靈氣在體內緩緩流動,納入丹田之後,隻見丹田中央靈霧漸濃,五彩耀眼,煞是好看。
收功後,高遠一聲長嘯,心情舒暢,距離練氣九層隻有一步之遙。
晨風拂麵,旭日照耀,全身上下暖洋洋的說不出的暢快,林間鳥鳴之聲都變得異常悅耳。
不知道師兄和文卿現在怎麼樣了?文卿也該築基了吧!竟讓這小子走到自己前麵了,想起文卿嘴角不由泛起一絲笑意,下次見麵說不定他和顧思敏都已經成婚了,這小子豔福不淺。
“師父您在那邊還好嗎?徒兒現在很好,您不用擔心,等徒兒築基之後,回來看您!”
在山中修煉效果比院內要好得多,難怪修道之人都不願在塵世中遊走,白白蹉跎時日。
高遠剛進院門,就見兩人立在院中,唐嫣站在高遠房門泫然欲泣,抬頭望見高遠,飛撲而來,躲在高遠身後。
未等唐嫣開口,當中一人目光掃向高遠,冷冷道:“你就是高遠!”
那人身側之人高遠見過,是天劍門的弟子,此時高遠那還能不明白是怎麼回事,“不錯,小子便是高遠!”
那人又道:“就是你傷了承誌?”
高遠道:“是!”
那人冷冷道:“你不否認倒省了許多麻煩,說吧,怎麼辦?”
高遠一愣,說道:“什麼怎麼辦?”
“你傷了承誌,害他錯過了選拔,誤了進內門的時機,該怎麼補償?”
原來是打了小的,老的出來找場子了,這都過去這麼久了,怎麼現在才來?
高遠不知道,外門弟子是不許進入內門的,畢承誌也是借助前日來觀看比賽的內門弟子之口,將消息傳給師門長輩,這才有了眼前一幕。
對這種人高遠極為不齒,說道:“比武較技,難免有損傷。再說,他當日汙蔑我為魔門奸細,幸虧太叔管事明察秋毫,否則我豈不是百口莫辯?如果要說補償的話?也是該補償我吧?不知你們又打算怎麼補償?”
見高遠倒打一耙,那人怒氣頓生,道:“牙尖嘴利,小小練氣修士目無尊長、如此張狂!你師父是怎麼教你的?”
師父是高遠心中的痛,怎能容他人侮辱,當即怒火叢生,大聲道:“師父教我修道之人當斬妖除魔、以身徇道不苟生,是我這做弟子的不孝,望魔門之風而逃,做了喪家犬。這九州修真者,任何人都罵得,唯你天劍門之人罵不得。”
天劍門棄宗而逃,全宗投靠了玉清觀,這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天劍門之人最怕別人提起此事,高遠借己諷刺,讓天劍門之人顏麵掃地。
那人怒極反笑,麵色鐵青,嘴角輕輕一笑,殺氣淩冽,直逼高遠而來。
高遠頓覺被殺機鎖定,體內運轉的靈力也隨之一滯。
那人陰陰一笑道:“好!小子找死,就讓我替你師門來教訓教訓你!”
高遠大喝一聲,“放肆!”
那人靈力即將蓬發而出,被高遠一聲大喝,停了下來。反正對他來說高遠不過是粘板上的魚,不怕跑了去,倒想聽聽高遠有什麼話說。
高遠朗聲道:“如今我也是內門弟子,替我師門來教訓我?你好大的膽子!同門私鬥者,殺!你有幾個腦袋?”說著指向院門口的那塊木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