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突然一聲清冽溫潤的聲音傳來,那聲音甘冽如泉,透著一股讓人蠱惑又迷人的磁性!
那優雅的夫人見此,突然撲到那男子的懷裏,“夫君……”
突然從雅間走出的男子,欣長的身材,一襲淡藍色的衣袍,衣服是冰藍的上好絲綢,繡著雅致竹葉花紋、雪白滾邊,與他頭上的羊脂玉發簪交相輝映。一雙墨玉般的目光銳利如刀!
那男子任由著女人抱著,也沒有多餘的表情,臉上一直都是冷冷的,看不出什麼溫柔來,他那雙銳利的目光盯著柳七,像藏了刃的刀鋒一般,讓柳七瞬間覺得如芒在背!
柳七幹脆埋在了趙六道的懷裏,說些粗陋不堪的話,打算趁著自己酒醉的唬弄了過去!
那一身髒物的馮嬤嬤此時已經嚇得說不出話來,隻是不停的喃喃道:“這不可能,不可能啊……”
“怎麼回事?”這回是一襲月白色長袍,搖著紙扇的秦大訴師!
秦重看到柳七,瞬間就怔住了,心想著這遲早總得遇上的,早點遇上也好!他眼底的光芒幽深,緩緩而道:“大人,這是漁陽縣衙的兄弟們!可能打擾到夫人了!”
那優雅的女人整個縮在男子的胸口處,“大人,你一定要替妾做主,這個女子剛剛對妾不敬!”
女人那隻指長的食指指向柳七!
柳七現在是一身少年打扮,雋秀的臉上一派玩世不恭的笑意,還醉得迷迷糊糊的,聽到那女人說女子的時候,她勾著六道的脖子,喃喃道:“美人兒啊,咱怎麼還不走啊?春宵……一刻……”
錢捕頭和其他的衙門兄弟們也喝得有些微醉了,指著趙六道說道:“這位夫人,其實六道也沒長得這麼男生女相吧?”
“她……”女人指著柳七!
“哎喲,柳爺啊,您是不是喝高了發酒瘋啊!”錢捕頭撲過來,拍著柳七的肩膀,口齒不清道:“你們可千萬別惹柳爺啊,到時候可別讓柳爺手裏那把刀,把你解剖了!”
兄弟們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南逸目光冷冷,手中的刀已經拔了出來,對著一幫醉鬼冷道:“全部都住嘴!”
秦重言道:“南逸,你別衝動!你家大人還沒說話呢!”
柳七指著秦重身邊的南涯,勾起紅紅的嘴唇:“我說南涯大俠,那夜的菊花……”
“大人!奴才馬上就將這幫人趕出去!”南涯突然跳起,走到了柳七的麵前,一巴掌捂住了柳七的嘴,動作快得驚人!
秦重嗬嗬的笑著!
南逸更是疑惑的看著南涯,你好好的不拔刀對人,捂人嘴做什麼?
趙六道臉上有著寒意,伸的推開了南涯的手!
柳七喘了一口氣,鳳眸迷離,“我沒說要吐,南涯,你捂我嘴做什麼?”
“你不是要去茅房嗎?”趙六道提醒!
“哦,對!放水,放水……心肝兒,咱們走!”柳七擺了擺手。
趙六道拖著柳七下了樓,錢捕頭和一幫衙門兄弟接著回到座位上喝酒,錢捕頭喃喃道:“柳七真是醉得不輕,把六道一個大男人都當成花娘了!”
“就是啊,還美人兒,心肝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