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道搖了搖頭!
說道:“青樓的東西死貴!”
“那就先去賭場吧。”柳七笑得幾分的邪魅,拉上趙六道的手臂往前走!
漁陽縣城社團公會的賭場每個月都會向衙門交納稅賦,所以縣令也從來不管!一直與江湖上的社團幫會相處得平安無事!
再說黑白黑白!誰又能分得這麼清楚?
富貴賭坊門口的召旗獵獵迎風而展!從那淡黃色的召旗上都能聞到濃濃銅臭的味道,柳七滿意的笑了笑!
門內有人被丟了出來,身上隻有一條內褲,樣子狼狽至極,那男人指著一幫賭場的混混罵道:“你們他媽的狗眼看人低,本少爺像是還不起錢的人嗎?”
那裏麵一個瘦瘦的混混言道:“呂大少爺,您已經欠了我們賭坊整整十萬兩了!這再不還,我們老大可就帶人去呂家的商鋪親自來收了!聽說你還有幾家茶莊啊!”
呂大少年罵道:“本少爺說過月底就有錢給你們,現在才十五號!本少爺告訴你們,你們會後悔的!”
那混混不屑的輕哼:“咱們漕幫從來不做後悔的事情!”
柳七伸手去扶地上的男子,“這不是呂大少爺嗎?怎麼變成這樣了?”
呂平見到柳七,那臉色突然一寒,眼底迸射著仇恨的光芒,憤憤道:“若不是你,本少爺也不至於變成這樣,我父親死得這麼冤枉,如今那鍾氏和呂江卻活得消遙快活!呂江不僅暗中占了父親辛辛苦苦的經營的商鋪,還將本少爺趕出了大宅,逼到了外院!”
呂平那一拳頭便朝著柳七打過來,趙六道上前,大掌握住呂平的拳頭,就是這麼一甩,將呂平給甩開!
柳七拍了拍被呂平抓皺的衣袖,蹙眉道:“鍾氏和呂江之所以沒有獲罪,那還不是因為秦訴師替他們辯護?再說呂大爺也確實是死於意外!”
“秦重說若非你查出我父親的死因,他也不可能靠著這些證明鍾氏和呂江是無辜的!所以說罪愧禍手就是你!你當初就說是鍾氏推倒了我父親,導致我父親遂死的不行嗎?”呂平眼底一片憤恨,好像柳七就是他的殺父仇人一般!
“秦!重!”又是他!柳七不過是把他打暈,扔青樓,叫了幾十肥女伺候了他一個晚上而已,早知他如此的記仇,就應該給他找男的,爆他菊花!
“少爺,你怎麼在這兒啊?”呂家的管家焦急的找了過來,言道:“你快去看看吧,二爺把老爺唯一的玉鋪給賣了,說是為了給你還帳,您以後真不能再賭了!”
呂平突然憤憤的哭了起來:“福叔,我真是沒用!沒用啊!”
福叔脫了身上的外袍披在了呂平的身上,語重心長道:“大少爺,您不能再這樣了,越是這樣,二爺越是欣喜,你可知道收購玉鋪的人是誰,那是二爺身邊的親信!”
“我爹留給我一間玉鋪沒了,以後我可怎麼活啊!”呂平抱著福叔大聲的哭了起來!
柳七見呂平這副模樣,雋秀的臉上劃過一絲危險的光芒,上前道:“呂大少爺!呂大爺死於意外,這絕對沒錯,不過你作為家族嫡子,卻被繼室外房搶了家產,是你自己沒有用!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