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真的是他!”圍觀的村民言道!
“肯定是他!”
王老二臉色一變,眼看著瞞不下去了,指著柳七,說道:“你胡說!我沒有,我沒有想過要殺他的!是他為了二兩破銀子,在我這一連摧了兩次,我隻是想給他一點教訓而已!”
“郡縣衙門來人了!”不知誰叫了一句!
一隊穿著捕快衣服的捕快走了過來!看了柳七一眼,又看了一眼王老二,問柳七道:“就是你說死者是被人謀殺的?”
“是!如今證據全在這裏,驗屍的報告也在這裏!你們可以拿回衙門去備案,將凶手抓起來了,因為他剛剛已經親口承認,死者是被他擊打頭腦,才令死者猝死!”柳七指了指旁邊從死者頭部取下來的血塊!
“你是什麼人?”那捕快皺眉!
“我是仵作!”柳七淡淡回答!
“哼,哪個衙門的仵作?怎麼跑到我們的郡縣多管閑事了?”捕快身後的一個老頭冷冷的說道!“我先前明明檢驗過了,他是由於中了酒毒而猝死!你非說是被人謀殺!就算你說得有理,可是你越界了知道嗎?”之前這個仵作斷定死者是喝酒喝死的!現在又被柳七給推翻了,老頭覺得自己很沒有麵子!
“他說得確定有理!死者的確是係謀殺!”一道淩厲的聲音從人群中傳了過來!
那聲音有些熟悉,讓柳七頓時覺得整個靈魂都在顫動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從心底冒出來!趙六道看到她臉色蒼白,她將嘴角都咬出了血,六道擔憂的說道:“如意?”
“如意?”那一襲深青色錦繡華服的男子,二十七八歲,眉目冷毅,濃濃的劍眉皺著,寒冷的臉上露出一抹深深的冷意!男子冷峻的臉上露出一抹危險的光芒,陰寒的目光望向柳七!
柳七手心全是汗,手中還抓著那把鋸骨的鋸子,她很想舉起手中的鋸子狠狠的紮入這個男人的心髒,將他的心給挖出來,祭父母兄長!
男人似乎也感應到了她渾身散發出來的仇恨光芒,微微的怔了怔,等他再仔細看的時候,少年的臉上隻有一片平靜,少年雋秀的臉上有抹的淡淡的笑意,幽深的眸底有著銳利的光芒!
男人以為剛剛那隻是幻覺,眼前的少年分明就不是他心底的那個人,男人深吸了一口氣,走到死者的麵前,粗略的看了一眼柳七剛剛所做的一切,以及她抄錄下來的驗屍報告!那份報告字跡雋秀,卻又透著股力透紙背的淩厲之氣!似乎有些相似,又不太像!
那郡縣仵作老頭恭敬的說道:“司徒大人!”
男人抬袖,說道:“有了這些證據,你們還不抓人?”
“是,是,司徒大人!”捕快們趕緊將王老二給抓了起來!
柳七定了定情緒,對趙六道言道:“六道,我們走!”
“等等!”男人走近柳七,打量著她,似乎從她的身上看到了另一個人的影子!可是又不像!
“你是哪個縣衙的仵作?”司徒澄冷冷的問道!
柳七抱揖朝他行了個禮,不卑不亢的說道:“我隻一個小小邊境縣城的仵作,大人還是不必問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