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六道手中的一把砍柴的砍刀揮過來,狠狠的盯入了李東生和傅得水的腳下!六道臉色極黑,語氣冷冽的,帶著一股讓人不敢直視的狂傲之氣,說道:“她考試全憑的是自己的本事!”
郭雄那手掌化掌為刀,狠狠的劈開了一塊木柴,然後吹了吹手上的木屑,緩緩的說道:“二位過來是不是心生妒忌,想要打擊我家小七的吧!”
傅得水和李東生哪裏見過趙六道和郭雄的這般陣勢,寒氣凜冽的扔刀,還有一個直接比扔刀還狠,就這麼隨手一劈,那堅硬的木柴就被他劈成兩半,他們兩個可不認為自己的腦袋比木柴還要硬!
傅得水嗬嗬的笑道:“我們也不是這個意思,我們隻是敬佩你,所以跟你開個玩笑!你不會連開玩笑都當真吧!”
秦重搬了張凳子坐在客廳門口,端著飯碗,好整以瑕的看著柳七家的熱鬧!隻要柳七有些別扭的事,秦重就會特別的開心!覺得自己那仇,要報,而且指日可待!
柳七可不是隨便聽你幾句玩笑,就不計較的人!她冷冷的說道:“我若是要借丞相大人的後台,我也不必用漁陽縣衙寫的舉薦信,直接用南宮大人的豈不是更好?”
傅得水鎮定了一下,說道:“我們真不是那個意思,你說你總計較著這事做什麼?”
“對啊,我們兩個就是因為敬佩你,所以才過來找到你的!”李東生也認真的說道,眼底一片誠懇!
趙六道撿起刀柄沒入地下的柴刀,狠狠的扔到了旁邊的柴堆裏,少年俊逸驚絕的臉上露出一抹冷冰冰的光芒!說道:“現在見完了,還不走?!”
李東生愣了愣,扯了扯傅得水衣袖,有些別扭的說道:“你來說!”
“憑什麼讓我說!當初不是說好你來說的嗎?”傅得水皺眉!
“那我應該怎麼說?你看人家都想趕我們出去了!”
“你怎麼這麼笨啊,好吧,我來說!”傅得水走到柳七的麵前,卑謙的抱揖行了個禮,語氣謙虛誠懇的說道:“柳公子,請你千萬不要介意我們之前所說的話,我們的確是有些妒忌!不過對你今天的表現敬佩,那也是事實!我們想請你喝酒,不知你願不願意?”
柳七蹙眉,說道:“你們怎知我府宅的?是誰告訴你們的?又到底想要做什麼?”
傅得水言道:“我們是無意之中聽人說你家就住在這裏,我們真的沒有惡意,真的隻是想請柳公子喝酒!”
秦重陰陽怪氣的說道:“無事獻殷勤!”
傅得水臉色一白,說道:“柳公子,我們也是受了大家的囑托,今天參加考試的人都在,大家都想見你!隨便再跟你聊聊關於很多驗屍斷案的問題!”
剛剛還冷嘲熱諷的,突然之間又說敬佩之類的話,柳七肯定是不會相信的!她實在是弄不懂這兩個人到底有什麼豈圖!但是她更想知道,到底是誰在暗中與自己過不去!
“秦重!”柳七笑眯眯的望向他!
秦重心底頓時咯噔一下,差點把手中的飯碗落在地上!男子皺眉,眸底泛起一絲警惕,言道:“做什麼?”
柳七指了秦重,緩緩而道:“這位就是大夏第一訴師秦重秦大訴師,二位如果要想聽推理的事情,不如找他去喝酒!”
秦重冷道:“怎麼又扯上我?”
李東生歎了一口氣,說道:“柳公子,其實我們是有事想請教你的!”
“什麼事情?”柳七好奇的問道,嘴角有抹淡淡的笑意,不過目光那是警惕和疏遠的!
李東生言道:“有一個考生從老家帶過來一具頭骨,說是弄不明白死者的頭骨天靈蓋處有一個黃豆大小的洞是怎麼一回事!所以想要請教你!”
柳七眸底寒光閃了閃,微微一笑,言道:“是嗎?”
“當然是!”李東生緊張的說道,眼底有著誠懇和急切的光芒。
趙六道扯了扯柳七的衣袖,提醒道:“你別輕易相信!”
傅得水言言道:“這可是在天子腳下,到處都有皇朝軍巡邏,你還怕我們害你不成?柳七,你這般推三阻四的,莫非是不敢吧?”
柳七雋秀的臉上露出一抹不悅,說道:“好!我去!”
再說她也很想知道到底是誰想要設計她!
趙六道臉色一黑,皺眉說道:“不行!”
柳七朝他嫣然一笑,“六道,你放心吧,有秦重陪我去!相信也不會有事的,再說誰敢對秦重下手?”
秦重一聽,急了跳了起來,“我沒說要陪你一起去啊,柳七,你可別胡說!”不要什麼事情都拿他來當擋箭牌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