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重撫額,看不下去了!你一個女人,摸著另一個女人的手,一臉色迷迷的模樣,算是個什麼事兒?
“月兒會吹簫,那我們先找個地方吹簫去!”柳七拉著月兒往內室走!
水碧一臉的疑惑,問秦重道:“柳大人他怎麼啦?”
“可能是早膳吃撐了吧!”秦重手中的扇子揮了揮,也轉身進了府!
書房內,柳七從厚厚的書架中翻內一根生滿灰塵的舊簫擦了擦,遞給月兒,說道:“呐,你以後每天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吹簫給我聽就行了!”
月兒一雙柔中帶媚的水眸驚愕的盯著那把灰塵滿滿的舊簫,眉頭皺得緊緊的,隻覺得真髒,她那雙和潔白幹淨的手指顫顫抖抖的伸過來,小心翼翼的將舊竹簫拿在手裏,語氣溫潤的說道:“奴婢……奴婢遵命!”
柳七靠坐在椅子上,拿起了桌邊的小黃書接著翻看,說道:“快吹啊!”
“是,是!”月兒那話幾乎從牙齒縫中擠了出來,顫顫抖抖的將髒兮兮的竹簫放在唇邊,然後輕輕一吹!
“籲~”然後竹簫筒中一抹灰霧衝了出來,丫環猛然的一陣咳嗽,唇角,鼻子,臉上,粘了不少的灰土,然後丫環逃命似的衝了出去,說道:“奴婢去洗洗!”
柳七鳳眸微挑,意味深長的看著那抹逃跑的青色身影,微微一笑,一錢銀子也願意來當丫環的,不是丫環瞎了眼,就是她柳七瞎了眼!
有潔癖!柳七冷冷一笑,接著漫不經心的翻動著手中的小黃書。
兩天後的郡守府宴客,底下的各大官員攜夫人紛紛趕來了,柳府門口門庭若市。秦重笑意盈盈的在門口迎客,官員們的夫人們便由水碧領到花園賞梅喝茶吃點心。雖說那些棵歪歪扭扭的損破梅樹被修飾了一翻,在上麵還結了彩帶,以掩飾梅樹上花朵的不足,但是難免還是讓人覺得寒磣了些!
水碧是丞相府的丫環,站出來自然比普通的大家閨秀還要嫻雅幾分,而且說話比起普通的大家小姐更有內涵和修養。那些夫人們雖看不到柳府這種敷衍的賞梅方式,不過茶葉糕點都是從盛京送來的上品,大多數隻有皇宮的禦膳才能做出來,此時她們見到這些精致的糕點,隻得樂嗬嗬的說好茶,點心好吃之類的!然後又各自八卦聊天,將那賞梅的事宜,掀到了九宵去外去了。
再說了,權貴人家各位夫人也經常以各種名頭開宴會,宴會的真正主題不過是湊在一起八卦聊天罷了!
水碧在一旁招呼著,剛開始那些官員夫人們還有些拘謹,後來知道水碧不過是柳府中的一個丫環,便沒什麼顧忌,開始扯起了八卦來。
“柳大人真是少年英才,才十四、五歲就已經官拜青州郡守了!”一個三十多歲的華服婦人一臉的驚羨。
另一個夫人穿著一身紫裙,正是知府的夫人,夫人笑意盈盈的說道:“說起來,這柳大人還是從盛京來的,我聽說啊,他與南宮大人的關係不一般呢。”
“哪個南宮大人?”一大波夫人湊了上來,個個一臉好學的目光!
知府夫人笑眯眯道:“朝中還能有哪個南宮大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