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七拿了紙筆,寫了一個去淤血的方子,說道:“拿上這個去藥鋪抓藥,不出三天,身體就能恢複,如果你想你男人活著,就聽我的!除了這紙上寫的這些,不要亂服任何的聖藥!”
那年輕的婦人一臉震驚,顫顫抖抖接過藥方,盯著那藥方半晌也沒有回過神來!等她想起來來道謝的時候,柳七已經走遠了!
出了這麼大的轟動,這買床的事情當然就不親自去了,柳七歎了一口氣,在街邊買了幾個茶葉蛋分給秦重和南涯他們,打算回府!
茶葉蛋溫溫的,秦重和南涯三兩下就剝了塞嘴裏,隻有月兒雙手拖著那茶葉蛋,微微的皺眉!
柳七咬著蛋白,說道:“月兒,你不喜歡吃嗎?”
月兒趕緊搖了搖頭:“奴婢沒有洗手!”
秦重和南涯對視了一眼,他們也沒洗手!秦重說道:“我看你的手挺幹淨的!”
月兒臉色以微微的難看,戰戰兢兢的說道:“我……奴婢剛剛上過茅房,大街上沒地方洗手,所以……”
秦重好奇的問道:“你什麼時候去過茅房?我怎麼不知道?行了,行了,快吃吧,等下涼了!”
柳七剩下個蛋黃,想了想,遞到了月兒的嘴邊,笑眯眯的說道:“那你等下回府再吃吧,來,先吃個蛋黃!”
月兒顫顫微微的張嘴,柳七那速度也快,一瞬間就塞入了月兒的嘴裏!
秦重搖了搖頭:“柳七,你這丫環事兒真多!”
柳七緩緩而道:“她的確是去了茅房,不然今天那碗藥從哪裏來?”
秦重突然覺得有種不好的預感,從腳底心一直蔓延到腦頂!緊張的問道:“什麼藥要從茅房裏拿?”
“當然是月兒新鮮尿的尿啦!”柳七白了秦重一眼!
秦重驚惶的看著自己的雙手,又憤憤的看了一眼那個叫月兒的丫環,難怪灌藥的時候,柳七不親自動手,而是叫他來,灌藥灑出來,弄得四處都是,秦重臉色一黑,然後長吼一聲,他沒洗手,還吃了茶葉蛋!
南涯一臉同情的看著奔跑的秦重,問道:“柳大人,你怎麼知道月兒的尿可以起死回生?”
月兒一臉的窘迫,若不是因為柳七在這裏,隻怕他也要暴走了!
“凡壓死及墜跌死心頭溫者,急扶坐起,將手提其發,用半夏末吹入鼻內少蘇。以生薑汁同菜油調勻灌之,次取散血藥服,如無藥以小便灌之。所以說不是隻有月兒的小便有用,你的也有用。”柳七嗬嗬一笑,長袖一甩,滑過一道沁藍色的弧度,轉身朝秦重奔跑的方向走去!
南涯盯著月兒手裏的那個茶葉蛋,說道:“你不是女子嗎?小便又不要用手。”
月兒那眸底一紅,然後抱著茶葉蛋也狂奔了!回到柳府,她氣憤難平將衝入了柴房,看到那人高馬大的貢兒正坐在那裏劈柴,貢兒一身丫環衣服穿在身上,顯得有些小,看起來不倫不類的!
貢兒見她進來,趕緊站了起來,將椅子拿給她!
月兒坐在那裏,咬牙切齒的將手中的茶葉蛋扔到貢兒的手裏,憤憤不已:“太猥瑣了!準備熱水,我要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