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姑身受重傷,而且整個人都縮在被子,不敢輕舉妄動,當然青風後來看到了也不敢輕舉妄動!隻得小心翼翼的將那男人騙走!結果屋中真的出現幾隻碩鼠,聖姑見此,頓時覺得燒心,從床中跳起來,結果又扯到了傷處,傷處再將流血不止!剛剛休養好的身體,突然又倒塌!過來滅鼠的男人四處看了一眼,好不容易提了兩隻打死的碩鼠才離開,於是聖姑再一次陷入沉沉的昏迷!
餘震護送的北冥使臣團中走出來一人,二十多歲,長相不算驚豔,目光卻清澈如泉,卻也透著幾分俊逸!
那幾個與百姓發生衝突的北冥人恭敬的上前行禮:“二皇子!”
二皇子一襲玄褐色的胡服,頭上戴著狐毛的氈子,墨發結成一股粗黑的辮子垂在腦後!不算突出的五官,卻顯俊逸與舒朗。
二皇子走到柳七的麵前,與她對視,那雙清澈如一汪泓泉的目光裏泛著冷厲的仇意!
餘震下馬上前,“柳大人!”
柳七朝餘震微微一頜首,“大將軍!”
餘震介紹,“這位就是北冥國的二皇子兀湛!剛剛在驛館的時候,知道部下被青州城的百姓圍攻的事情,所以特地過來詢問是怎麼一回事!”
百姓們目光閃爍,剛剛被柳七這麼一說,他們雖說沒有全部聽明白,不過大抵也聽明白了,他們出事,聖姑沒有及時出現替他們解圍,以前從未有過!百姓們有事,已經習慣倚仗青燈教的聖姑來出麵處理,此時聖姑一直沒露麵,百姓們也有些失望了,想著怕真是如柳七所說,聖姑故意讓他們出麵,把他們當槍頭使!
北冥二皇子兀湛眼底的仇視越來越深,指著柳七說道:“你就是青州刺史?”
柳七語氣恭謙有禮,“柳七見過二皇子!”
兀湛冷哼,“我皇兄在青州遇難,現下你們不給我們一個交代,卻在這裏為難我們的人,算是怎麼一回事?這件事情,我一定會讓你們大夏的皇帝討要個公道!”
柳七不緊不慢的說道:“二皇子,隻怕事情另有隱情,大皇子提前入青州,青州的官員卻不知道,若是知道了,定然會派出人員保護大皇子!這說明大皇子來青州的事情,大皇子實際上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的,至於遇害,也是個意外!”
“這分明就是你們想推卸責任的話,我皇兄如今屍骨未寒,你們卻一直找不出凶手,此事我北冥國絕對不會善罷甘休!”二皇子氣憤的說道!
柳七若有所思,鳳眸中閃過一絲幽芒,說道:“二皇子,此事,柳七一定會調查清楚的!一定能還大皇子一個公道!木知府自從命案發生之後,也在調查凶手的事宜,你也看到了,那告示都貼了好多天了!不過柳七不明白的就是大皇子入夏!連我們都不知道,凶手或是故意針對大皇子的話,一定知道大皇子的行蹤,這知道大皇子行蹤的,二皇子,你覺得會有哪些人?”
二皇了濃濃的眉頭一皺,臉色更加的恨憤,說道:“你莫不是想顛倒是非黑白?我皇兄入夏的行蹤,自然隻有使臣團的人知道,你的意思是使臣團中有人故意泄露皇兄的行蹤,讓凶手有可乘之機?我看分明就是你們找不出凶手,所以才故意將矛頭指向我們,想蒙混過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