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幹什麼?你這是濫用私刑!”司徒澄一臉的寒意,冷冷的說道!
“喲嗬!還挺硬氣!”牢頭陰陰的笑著,指揮旁邊的獄卒:“你們兩個,把他衣服扒開!”
一個一臉幸災樂禍笑意的獄卒走了過來,伸手扯開了司徒澄的衣袍,露出他如玉的胸脯!
“嘖!”牢頭那雙手伸過來摸著司徒澄的胸膛,說道:“比女人的還滑嫩,一看就是一個養尊處憂的!說不定就是就是那幾個同黨的頭子。”
司徒澄被一個男人這麼摸,頓時皺眉,心底閃爍著濃濃的惡心,呸了那牢頭一口,恨恨的說道:“滾開!”
那牢頭一抹臉上的唾沫,惱羞成怒!手中的燒紅的烙鐵就直接印過來!
“嗞~”的一聲,司徒澄一聲慘叫!然後他聽到了牢頭那哈哈大笑的猥褻笑聲!牢頭那烙鐵沒有烙在他的身上,而是烙在了旁邊一塊豬皮上!豬皮已經燒透!
牢頭將豬頭舉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看見沒有?這要是印到你的身上,你說你能堅持幾次?”
司徒澄冷哼:“你們敢這麼對我,你們一定會後悔的!”
牢頭不屑的說道:“後悔?要不這樣,你把你的身份說出來,大爺我讓你家人來贖人如何?要不你把你們來青州的目的說出來,大爺我讓你少受些苦!”
司徒澄那雙陰眸中閃爍著狠戾的寒光,恨恨的盯著他!
牢頭冷冷一笑,“不說?不說肯定有問題!你放心,大爺我好多的東西招待著你呢?你看這個!”
說著,他拿出一個竹片上雙夾著鐵片的東西出來,說道:“這個啊,你們啊,大理寺司徒大人研究出來的刑具,給犯人剝指甲用的!比紮針剝指甲更加方便,當然也更加疼!這東西,我還沒試過呢,正好今天給你用用!”
司徒澄額上滲出冷汗,咬牙:“你敢!”
牢頭輕屑的笑了起來,“不敢?你覺得大爺不敢?你說大爺我不敢,我偏偏就做給你看!十指連心呢,不知道你剝到第幾根手指頭的時候,會招供呢?哈哈……”
司徒澄放肆的扭動著,掙紮著。不過此時他全身被綁,隻能任人魚肉,他完全可以將自己的身份說出來!對,一定要說出來!
“我說!”他冷厲的說道!
牢頭那正欲給他剝指甲的手停了下來,站回他的麵前,冷道:“姓甚名誰?家住家裏,為何來青州?”
“司徒澄!盛京牡丹大街果子巷,現任從四品吏部侍郎!”
他剛剛一說完,底下的獄卒們便一陣哄堂大笑,牢頭指著司徒澄說道:“你就吹吧!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冒充朝廷命官?看到你真是不老實,非逼我用刑了!”
司徒澄憤憤的說道:“我有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就在你們剛剛抓我回來的桃色樓房間裏!”
牢頭眨著陰冷的眼睛,說道:“我聽說朝廷命官不得夜宿青樓啊!你還說你不是冒充朝廷官員,然後趁機詆毀司徒大人的名譽?”
木知府一身錠青色的官員,緩緩的走了進來,他的身後跟著十八連船的少東家陸修!陸修二十多歲,長相俊硬,一身暗紅色的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