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陰冷的男子也滿眶仇恨的瞟過來,冷冷一笑,似輕蔑諷刺!
聖姑平靜的站在柳七的麵前,目光掃過隱藏在密林中的內城軍軍隊,寒眸微微一挑,柳七之所以還沒有動手,是顧忌青燈教總壇的百姓!
“無所遁形?怎麼個無所遁形法?”聖姑緩緩而道!
柳七冷笑,既然你們非要裝神弄鬼,她也不介意跟你們跳大神!那那清厲的目光直視坐在輪椅上的陰狠男子,言道:“三日後,禍國殃民的妖孽自會被神明逼得現身!”
聖姑一聲若有若無的輕笑,緩步的走回了台階上,“若是三日後沒有找到真正的妖孽呢?再說你救走的可是妖孽,萬一城中再出事?”比如瘟疫……
柳七看了一眼聖姑,清冷的目光凝了凝,“若是沒找到真正的妖孽?聖姑不如等三日後再說這話!”
一個二十多歲的農婦被幾個護衛送了進來,看到天鳩手中的孩子,便撲了過去號啕大哭,一邊哭,還是一邊控訴著那賊人是如此趁她不注意偷走孩子的!幸虧柳大人全城搜索,才將孩子找到去去。
農婦那哭得猶為的淒厲,當聽到有人說她的女兒是妖孽的時候,她跳了起來,對那信口雌黃的青燈教教徒一陣的破口大罵,又說自從生了女兒,丈夫在外做生意賺了不少的錢,都已經在城中買房買店麵了!後來青州城十萬戶農田淹了!房子塌了,許多鄰居都受傷,獨獨她家人全部都安全無虞的逃出!結果女兒一丟,丈夫的生意一落千萬,討債的紛紛上門!女嬰一出生,有道士曾經算過命,是大富大貴之相,怎麼可能是妖孽,分明就是有人偷了她的孩子,又怕官員抓住怪罪,所以才會說出如此的說詞來!
柳七淡淡的看著那農婦潑辣憤怒的哭罵聲,嘴角微微一揚,說道:“這位大嫂,既然孩子已經找到,那就先把孩子帶回去吧。”
農婦抹了一把眼淚,走到柳七麵前恭敬的跪下來磕頭,一臉感激的說道:“多謝柳大人找回民婦的女兒,民婦一家人莫齒難忘,願替柳大人當牛做馬!”
柳七揮了揮,說道:“大嫂快請起來,這裏陰森詭譎,趕緊把孩子抱走,免得沾染些穢氣,折了孩子的富貴!”
她這話說得極為的諷刺,讓坐在輪椅上的陰狠男子眼底頓時又多了幾分的殺氣!
農婦一聽柳七這麼說,抱著孩子匆匆的離開!
聖姑卻說道:“剛剛我好像聽柳大人說過,三日之內找到禍國殃民的妖孽?”
“沒錯,我剛剛說過!”柳七抱揖在那陰狠的男子行了個禮,說道:“三日之內,定可讓城中百姓和青燈教主以及聖姑心服口服!既然青燈教中在祭祀神典,那本官便不打擾了!請教主放心,本官也會吩咐守在外圍的內城軍軍人不要打擾!”
柳七說完,轉身便走!
聖姑那語氣突然沉了沉,也少了一分女子的柔婉,說道:“柳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柳七站定,並沒有回頭,語氣不卑不亢,一字一句,緩緩而道:“被賊人盜走的女嬰居然在青燈教總壇發現,本官覺得此事甚是可疑,為了以防萬一,本官覺得還讓內城軍守在此處為好,也免得到時候賊人混入青燈教教徒當中,做出損壞聖姑和教主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