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南涯一本正經,匆匆的走了!
司徒澄氣得頭一歪,給氣昏了過去!
木知府臉色驚惶,指著司徒澄,說道:“柳大人,他當真是司徒大人?”
柳七不緊不慢的說道:“他自稱是!”
木知府有些急了,看著柳七那張平靜無波的臉蛋,頓時六神無主,說道:“柳大人,他到底是不是司徒大人?”
柳七緩緩而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木知府驚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是司徒澄,那麼那日在牢中,木知府命人這麼對司徒澄,司徒澄會不會生出報複之心?
柳七拍了拍木知府的肩膀,說道:“司徒大人剛一進城,就被妖孽所殘,木知府不如直接去將妖孽查出來,將功抵過!”
木知府突然一驚,一語戳醒,趕緊說道:“柳大人說得極是!下官馬上就派去去抓捕妖孽!”
那邊知州和知縣也是一臉的震驚,這還沒拜見呢,司徒大人被被妖孽莫名的害了?於是柳七又命那些前來拜見司徒澄的官員全部都回去!
司徒澄的護衛大多受了重創,有些護衛不用閹割,都可直接入宮當宦官了!
等到一幫人都安置了,柳府大門一關,秦重才放聲大笑起來!
柳七瞟了他一眼!
秦重止住笑,說道:“柳七,我怎麼感覺這種做法有些不太胡做非為了?”
柳七無辜的擺了擺手:“城中妖孽作祟可不是我說的!現在神明逼妖孽現身,我也很痛心!”
青燈教即然造謠出來的神明妖孽,就讓他們自食其果吧!
聖姑得知司徒澄的慘狀之後,不僅沒有生氣,反而愉悅的笑了起來!
青風一臉的疑惑,說道:“主子,屬下不太懂?柳七這麼做也實在是太大膽了!”
聖姑緩緩而道:“我以為柳七會想到何種方法應付,沒想到竟然是這麼無恥的手段!”
“可是司徒澄出事,對我們也沒有好處!”青風緩緩而道!
聖姑頓了頓,緩緩的起身,昏暗的地下空間裏,一盞火花照耀著他臉上的銀色的麵具,泛著冷銳的光芒,“我們也是時候回去了!”
青風一怔,眼底也閃現著濃濃的期盼,主子從十二歲後便離家,現在已經十年了,各國都呆過,現在青州呆得最久,足足有五年,能擁有如此的勢力,勢力浸透西夏朝中已經屬不易!如果不是出現一個柳七,主子的計劃將會更加的順利!
青風長長一歎,說道:“隻怕這次回家,家中的人會對主子不利!”
聖姑緩緩而道:“青風,是時候聯係家中的人迎接我回去了!”
“那這裏怎麼辦?”青風一陣的驚愕。
“我們在夏國不止司徒澄一顆棋子,棋子若是無用,可棄!”說罷,聖姑的臉上透過一絲凜冽的殺氣!
司徒澄想利用他,誰不知道他同時也在利用司徒澄,雙方不過是為了各自的利益罷了,聖姑早能料到,若是司徒澄成功了?肯定不會容他!
青風沉默的站在他的身後!心底百味頓雜,想到之前聖姑命人劫走蘇知縣遺女蘇儀,怕也是想利用她做脫身之計!
“那個女人怎麼樣了?”聖姑突然開口。
青風恭敬的說道:“已經喂了她五天的藥了,現在神情呆滯,已經完全可受人掌控!”
“以後她就是青燈教的聖姑!”聖姑抿唇一笑,如今青燈教受萬人所指,聲望也已經越來越狼藉了,特別是城中那前朝的戲本唱出來之後,百姓對青燈教越來越懷疑!司徒澄若是喪心病狂將他的身份說出來,到時候他的身份便會引得各國全國緝殺,司徒澄會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聖姑的身上,那麼聖姑也好提前拿個人出來,當他的替死鬼!聖姑嘛,當然是個女的!
司徒澄在柳府養傷,之前大夫過來看過幾回,皆是盡心盡力的替他醫治,不過看到他右手手臂上的四個火灼的大字,都是一驚!那些給司徒澄治過病的大夫回家之後受到了神明的襲擊,神明揚言,他們救的是十惡不赦的人,所若再救,會禍家他們的家人!於是大夫們便再也沒有人治去柳府救治了!
當然柳府也發生了詭譎的事情,比如某一天清晨,下人院裏被潑了一院的莫名其妙的血,染紅了地麵!又或者後院堆放的柴火夜深人靜的時候,無緣無故的自燃!然後是好好的茅房突然塌了,摔殘了一個在府中養傷的司徒府護衛!
百姓們更加確實了,住在柳七家中的那個司徒大人就是妖孽,百姓們整日的站在柳七的府門口要求柳七交出妖孽!
司徒澄醒來之時,身邊沒有一個護衛,居說他的護衛在城中被百姓圍毆,很多已經逃了!他陰冷的坐了起來,看到室內跳動的燭火,拖著傷重的身體下了床,拿起了案邊的筆墨正要寫字,才發現右手被燙傷,連筆都握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