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雄隻用盛京一個小小的藥鋪為引,很快就將盛京的各處都收納在了其中,不得不說郭雄的商業頭腦很強!如今六道的暗樁,遍及整個盛京,盛京各官員的一舉一動,隻要他想知道,自然就能知道!
人群中突然一陣慌亂,不遠處一輛豪華的馬車橫衝直撞,完全沒有將平民放一回事,趕車的車夫還特別的囂張,一臉的無畏!
彩鵲和宋洪對視了一眼,眼底紛紛閃過一絲殺意!彩鵲袖中的暗器正要朝那馬車前麵的馬射去,車內突然想起慵懶平緩的聲音。
“暫時不要生事!”
彩鵲聽到柳七這麼一說,頓時將袖中的暗器壓了下來。
馬車很快就在柳七和六道的麵前停了下來,車內一聲囂張的聲音吼道:“怎麼回事?”
車夫臉色不悅,“前麵有人擋了去路!”
車內的婦人憤憤的說道:“還不趕緊讓那些賤民讓開!眈誤了本夫人正事,本夫人饒不了你們!”
車夫身後齊齊走出五六個護院出來,指著柳七的馬車,囂張的說道:“快讓開,沒看到這是於家二姨夫人的車輦嗎?你們不想要命了!?”
六道身邊的三十多個護衛齊齊的拔了刀,刷刷刷整齊的聲音,那些滿含殺氣的戰刀一經拔出,四周的百姓突然一驚,很快就散開了來!
那五六個護衛見此,臉色變了變,說道:“姨夫人,他們人多勢眾!”
車內的婦人憤憤的說道:“報了於府的名號沒有?”
“報,報了!”車夫戰戰兢兢的說道!
“報了怎麼還家人敢攔?”那婦人惡狠狠的說道!氣憤的一掀車簾,露出一張胭脂粉蛋得精致的臉蛋,二十歲的模樣,一臉的囂張氣焰!
六道已經卷起了車簾處的竹簾,由於青州冬季寒冷,馬車的車簾都是用厚厚的竹簾加上棉布一起,隔著外麵的寒風。
此時車簾一卷,車內的景色一覽無跡!同樣都是藍袍玉帶墨發的兩個男子,一冷一魅,讓四周的群眾頓時忘記了呼吸!
實在是太美,坐著的那個冷豔驚絕,躺在旁邊的那個淡漠慵懶。
那原本要叫罵的婦人突然說不出口,此等風骨,隻有大世家的嫡子公子才有!但是她又看到擋在路的那輛馬車很普通,兩個男子身上的衣袍也不是很精致,連飾物都不曾帶一個!墨發也隻用布帶綁著!雖是如明月皎皎般的人物,可是在這盛京中的權貴看來,確實是寒酸了一些。
柳七仰頭喝了一口酒,清澈的水酒順著她那弧度精美的下巴流了下來,流入了脖頸當中,頓時驚豔了不少的人!
“這是哪家的?”柳七懶懶的問出口!
彩鵲恭敬的說道:“回主子,這個婦人說是盛京於氏府上的!”
柳七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將酒囊遞到了六道的手裏,若有所思道:“盛京裏什麼時候掘起一個姓於的世家?難道是從外省遷過來的?”
宋洪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屬下替主子去問問!”
宋洪扯過旁邊一個小販,塞了一塊金子放小販手裏,然後將需要打聽到的事情,全部都打聽清楚了,於是又恭敬的走到柳七的麵前,回道:“主子,屬下剛剛問過了,這姓於的並非是世家,隻是因為他們是於貴妃的親戚,所以才會這麼囂張!眼前這個婦人是那於家大爺新娶的小妾,據說是從環采閣中贖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