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小恭站在院中吼道:“柳七,柳七!你快出來!你替我去跟府尹說句話,讓他放了我的好友!”
村長夫人也叫道:“小柳,聽說你受傷了,我帶了些東西過來看你!可惜你府裏的這幫奴才狗眼看人低,攔著我不讓我進去!小柳,你在不在?”
彩鵲一臉的冷肅,冷冰冰的說道:“柳大人現在不能見你們!”
於小恭指著彩鵲罵道,“你是什麼身份?我們要見柳七,你一個丫環居然也敢攔?仔細大爺我剖了你的皮!”
彩鵲皺眉,手掌一揮!院中的護衛“唰唰唰……”的將手中的武器拔了出來,對準了村長夫人和村長兒子!
村長兒子愣了愣,驚了一身冷汗,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好大的膽子!知道我是誰嗎?我是當今於妃的堂兄,是皇親國戚!”
村長夫人嚇得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哭又鬧,一臉的無賴相!她那聲音很大,別說整個柳府,就算是其他隔壁的府邸都聽得到了!
柳府隔壁是好像是史丞大人的府邸!柳府此時大門大開,附近很多的腦袋都湊近過來看熱鬧,無非就是想知道這個剛剛入京的按察禦史大人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村長夫人這麼一鬧,便直接把柳七說成了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之輩!
於家母子與於妃的關係匪淺,柳府的人又不敢真將他們打殺,眼見著村長夫人和村長兒子這麼一鬧,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彩鵲也一時拿不定主意了!這個時候她真希望如青州那般,直接將這兩個鬧事的給殺了!
村長夫人叫道:“我們大過年的過來看望故友,卻被一幫下賤的奴才欺壓,這算什麼一回事?小柳,你快出來看看啊,你家養的這些惡奴,當真是狗仗人勢!”
柳七一身月白色的中衣,緩緩的從院中走出,衣袍的傷痕上還染著淡淡的血痕,臉上沒有一絲血色,眼底卻有著濃濃的怒意!狗仗人勢?!還真是狗仗人勢!
彩鵲見到柳七出門,臉色一變,趕緊過來扶著她!
柳七輕輕的咳嗽著,慢慢的走近村長母子!
村長夫人看到柳七出來,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那幫舉劍的護衛,說道:“小柳,快把這些惡奴全部打殺了,打殺了!”
柳七鳳眸銳利,嘴色泛過一絲冷寒的笑意,說道:“於老夫人,別動怒,我這些護衛也是為我好!我剛剛回京就被刺客所傷,所以他們也是護主心切!他們也是怕萬一有刺客混進來,如果於老夫人一定要計較的話,就把氣出在我的身上便可!”
村長夫人怔了怔,看到柳七一身病態,傷口處還浸著淡淡的血痕,突然臉色白了白,說道:“你的傷重不重?哎呀,那些壞人怎麼這麼壞呢?一定要將那些刺客全部五馬分屍!”
村長夫人正要朝柳七走過來,柳七身邊的彩鵲擋在了村長夫人的前麵!
柳七不緊不慢的說道:“多謝村長夫人關心,我現在已經沒什麼事了!”
柳七身邊的彩鵲語氣不悅,“我家主子剛剛醒過來,你們就過來鬧,還說這麼難聽的話,主子就算傷得快要死了,也不得不出來見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