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進殿不久,一個傳話的太監便急急的趕到了永承殿!皇帝正與柳七、六道有說有笑,突然看到戰戰兢兢闖入的太監,皇帝的臉上明顯有怒意,不悅的說道:“出了什麼事?”
太監戰戰兢兢:“皇,皇上,不好了,於妃娘娘見紅了!”
皇帝一驚,龍眸迸發著冷冽的寒光,突然站了起來,怒道:“還不趕緊宣禦醫過去!叫朕有什麼用?”
“已,已經宣了!”太監一臉的驚惶!
皇帝此時也顧不得柳七和六道了,大步的朝錦繡宮的方向走去!
柳七和六道相互一眼,兩人的眼底皆有幽深淩厲的光芒,柳七也站了起來,“我們也去看看。”
“後宮內院,我們能去嗎?”六道蹙眉!
柳七拉他起來,“管這麼多呢,我們是跟著皇上過去的,誰敢亂說?再說於妃也曾經與我們同村,現在我們關心於妃,這很正常吧。”
“好!”
兩人走出永承殿,踏上玉石地板,跟上皇帝的步伐!
錦繡宮內,此時已經亂成了一團,太監宮婢來來回回的忙碌著,見到皇帝進來,一個個的撲騰一下,跪了一地!
皇帝揮了揮袖,寒意襲人,沉沉的說道:“都起來,起來!”
於妃躺在紅木鏤空雕刻的千工床榻上,閉著眼睛,臉色蒼白,旁邊禦醫小心翼翼的用絲線診著脈,皆是一臉的小心謹慎。
“怎麼樣了?”皇帝突然開口!
禦醫小心翼翼的說道:“娘娘隻是動了胎氣,暫時已經沒事了,不過胎像有些不穩,不排除會早產的跡像。”
皇帝有些失神的坐在了於小含的床榻前,一臉的痛心:“你這傻姑娘,怎麼又這麼不小心?朕好不容易才有的皇子,你怎麼能這麼不謹慎呢?”
於小含身邊的一個貼身宮女突然說道:“娘娘不知為何,前幾日從宮外回來,就一直傷心不已,還日日哭泣。”
“前幾日?”皇帝龍眸冷冷的,蹙眉說道:“她什麼時候又出宮了,朕怎麼不知道,你們這些奴才是怎麼辦事的,明知道她懷有龍子,還讓她出宮?”
柳七心底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六道突然伸出手掌過來覆在了她的手掌上。
“那日娘娘去了柳府,回來的時候就一直哭個不停。半夜睡醒也會哭。”宮女小心翼翼的說道!
“柳府?”皇帝那目光朝柳七望了過來!
柳七怔了怔,說道:“於妃娘娘的確是來過微臣府上,當日於妃娘娘過來找微臣,希望微臣跟京中府尹說句話,放了娘娘的堂兄,不過娘娘那堂兄可是殺人嫌疑犯,微臣當時沒有同意,可能於妃心底傷心,怨恨微臣吧。”
“不過是個人,朕說句話,放了便是!”皇帝拂袖,開口道:“來人!”
“皇上,今日早朝之時,禦史大人所上奏折,說京城中有人仗著自己是皇親國戚,目無王法,囂地張殺人的事情,那個殺人凶手就是娘娘的堂兄!”柳七提醒道!
一個是禦史的侄子,一個是寵妃的家人,皇帝若是讓人放了凶手,就是故意包庇,縱容自己的寵妃,到時候會被人傳出他為了一個女人做出這種的事情,是荒淫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