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疆漫不經心的說道:“你那藥還不夠火候,若是得當,秦衝也不會被反蝕。”
趙愫不悅的說道:“真是倒黴,早知道那小子總盯著我看,我就不給他試那重鑄筋骨的藥了,給宋洪叔叔試才好。”
趙疆怔了怔,說道:“秦重叔叔那幻藥可是你下的,萬一秦重叔叔老眼昏花,把自己的兒子當成什麼怪物,失手誤傷怎麼辦?”
趙愫一聽,低下了頭。趙疆也低下了頭,兩人不知道在想些什麼,不過卻分外的乖巧。柳七並不知道他們兩給秦重下的致幻的藥物被他們改良過了。具體會發生什麼情況,還不清楚!
隻不過,當天青州驛站傳出這樣一則傳聞,住在驛站裏的秦大人突然光著身子,站在窗口在跳豔舞。秦家的奴才一個也攔不住,倒是被他家那九歲的小兒秦衝給一掌劈昏了!
當時秦衝一臉不解的看著自己突然出現的神力,嚇得哇哇大哭!秦重醒過來的時候,誰也沒敢提這事,當時秦重覺得隱約的覺得不太對,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依然和身邊的夥計談笑風聲!隻是那些夥計在他麵對的表情實在是太怪了。
當然,秦衝自從一掌劈昏了自己的父親之後,一直都膽戰心驚的,叮囑隨來的奴才一個字也不準說,跑到後院一棵大樹底下,一掌劈下去,大樹哢嚓一聲,果然裂開了一道縫,他一驚,再次用盡全身,結果手掌處一陣巨痛傳來,疼得他哇哇大哭。
秦重問他沒事幹嘛玩自虐,他說他得了怪病,哭得稀裏嘩啦的,秦重哄了一個下午也沒有把他哄好。
大將軍府的小書房,兩個孩子正端坐於書案前,認真的描著字,突然一個身影落在了他們的麵前。
“疾叔叔。”
兩個小孩將手中的東西一扔,衝了過去。
疾恭敬的頜首,道:“見過兩位小主子。”
“情況怎麼樣了?”趙疆淡淡的問道。想著他正打算給趙薔薇治臉上的胎記,重要的是先討好趙勳。趙薔薇是趙勳的侄女,這次來青州也是因為老王妃帶著趙薔薇回賀蘭府的娘家,所以他隻能用柳七的名義先和趙勳打好關係。將禮物送到涼城武陵郡王府,然後接趙薔薇來府中玩些日子。
兩個孩子的相貌雖大部分像六道,但性格卻像足了柳七。趙疆摸擬柳七的字體,那是連柳七自己也看不出來,所以他才會以柳七的名義送信給趙勳。
疾覺得每次小主子說話這麼沉穩的時候,必定就是要合計什麼重大的陰謀。
“已經辦妥!”疾不卑不亢的說道!
趙疆認真的點了點頭,就等明日賀蘭家的人將趙薔薇送到大將軍府來了。
疾走後,趙愫有些擔憂的問道:“弟弟,你有十成的把握沒?”
“沒有!”
“那你有幾成的把握?”
趙疆若有所思,然後搖了搖頭,“一成也沒有!”
趙愫無奈的歎了一口氣,說道:“怕什麼,要是沒治好的話,大不了,我們找遊叔,讓他出麵!”
趙疆那雙如深潭般的墨眸裏閃過一抹亮光,說道:“遊叔手裏有本換顏術,回頭我們去藥房找找。如果沒有辦法去除薔薇妹妹臉上的胎記,那就給她換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