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靈者與寧江天的距離隻剩下不到十米,寧江天更是暗罵李彪等人是笨蛋,在這個距離內與有交戰,這幫人肯定是腦袋秀逗了。
李彪惡狠狠地瞪著寧江天,嗓音裏帶著憤怒,“寧江天,你應該還記得通吃大賽上對我做過什麼吧?”
“記得,記得。”寧江天差點大笑,手下敗將不但主動找上門來,還主動提起在比賽時被戰敗受辱的事情,真是新鮮!寧江天笑著說:“我記得非常清楚,有個笨蛋和我玩陰的,結果被我封住靈力,還險些被冰荊刺紮破喉嚨,哈哈……”
李彪不由更加憤怒,他向身邊幾個靈者揮手,然後大聲對寧江天說:“別得意太早!得罪我們火靈門的人沒一個有好下場!”
“火靈門?沒聽過,火葬場倒是耳熟。”寧江天依然不屑。
隨著李彪的拳頭上爆發出兩道火焰束,其他四個靈者也各自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領,他們的拳頭用非常難看的姿勢揮舞著,拳上的火焰化為火焰鎖鏈從四麵襲向寧江天。
寧江天打了個哈欠,就在五到火焰即將襲中他時忽然向兩側撐出雙手,兩道光帶從手掌中流溢而出,圍繞在他身邊旋轉,形成一個保護他的透明罩子。
火焰被阻擋在外,寧江天感覺不到絲毫熱氣。他歪歪嘴角,然後冷漠地說:“火力不夠啊,你們出門前應該隨身帶幾瓶汽油吧?”
李彪氣得鼻子都歪了,嘴裏吼著“天火落”,接著又有幾團火球從天空中落下,在寧江天的靈力罩之外炸開。
寧江天根本不用向靈力罩輸入更多的力量就能輕鬆將五人的力量阻擋。他不禁好奇,自己到底擁有多少鑽的靈力呢?靈力測量儀雖然在許多大商店都可以買到,但高昂的價格讓寧江天不敢過問。再說了,他以前還從來沒想過非得清楚地知道自己的靈力數值,因為他覺得沒多大必要。
“喂,你們幾個的靈力是多少鑽呢?”寧江天問李彪。
李彪惡狠狠地回答:“我已經修煉到十七……”還沒說完,他忽然因羞愧而憤怒,再一次召喚出天火落擊上寧江天的靈力罩。
“喂,你別生氣,我不是故意要羞辱你,我隻是想通過你們的靈力數值從側麵算一下我大概有多少鑽靈力。”
寧江天的確無心羞辱敵人,但這樣的話說出來,讓誰聽了都是羞辱的味道。李彪等人氣得哇哇大叫,火焰的力量從五人身上釋放而出,在寧江天身邊集中,寧江天的腳下漸漸出現一個巨大的火焰結陣。
李彪大喊:“結成天火陣,把他烤熟!”
寧江天聳聳肩膀,無奈地說:“好了,已經讓你們玩夠了,現在我可以還擊了吧?不好意思,我還有事情需要做,所以得罪了!”
寧江天最後一個字剛出口,舒展的十指忽然伸直,兩隻手掌猶如兩柄冰刃。他揮手在身前劃過,一長串冰淩從地下刺出,沿著一束火焰鎖鏈的方向前行,在一個靈者的身邊凝結出一大片冰淩,放眼望去就如一朵冰花。
冰淩不斷凝結紮出地麵,當靈者身邊的地麵完全紮滿冰淩之後,又有冰淩開始從之前的冰淩上伸出來,不斷分離出新枝,將靈者包裹在大片的冰淩裏,仿佛一座用尖刺組成的牢房。
一個並不大的冰藍色符咒閃現在靈者身後,靈者手中的火焰忽然熄滅,他的靈力被寧江天封住,再也無法釋放出力量。
寧江天並不想傷他,於是任他被關在冰淩的牢房之中,哪怕稍微動一下,都會被冰淩刺進皮膚。
其他的幾個靈者很快就發覺寧江天並不好對付,但他們的靈力已經發揮到極點,再也不能發揮出更大的力量,隻好眼睜睜望著冰淩從地麵刺住,追著他們,將他們圈住。
很快,隻剩下被封住靈力的李彪還站在原地。
寧江天走過去,微笑著說:“這麼簡單就結束了嗎?”
李彪皺眉,揮拳砸向寧江天。寧江天卻瞬間之內移到李彪身側,雙手抓住揮來的拳頭,背過身去,腳用力踢在李彪的小腿處,李彪便失去平衡被拋起來。
寧江天奮力一擲,身材結實的李彪像張紙一樣被寧江天玩了一個過肩摔。李彪再要爬起來,卻隨著一聲冰與空氣的擦響,一道冰淩已經從寧江天手心刺出,逼近李彪的喉嚨。
李彪嚇得直吞口水,與寧江天對視,好久之後,他終於戰戰兢兢地發出聲音:“別……別殺我……”
“我不想傷害你,也沒想過與你結怨。”寧江天無奈,收回冰淩轉身要走。
忽然,李彪站起來,從腰間拔出一把匕首刺向寧江天的後背。而寧江天察覺之時已經晚了,匕首已經近在咫尺。
這時,寧江天感覺空氣中湧動著一股強大的靈力波動,他顧不得李彪的匕首了,立即抽身跳起,冰瓊之眼已經捕捉到那股靈力的波動方向。
火焰一般的靈力流從離他幾米遠的地方射過去,徑直打在李彪的臉上。李彪被打出一個響亮的耳光,而匕首也在那一瞬間折為兩斷。
李彪被打得倒在地上翻滾好幾圈,嘴角帶著一縷鮮血。
寧江天平穩地落在地上,怎麼也不會想到來人竟然是幫他的。不過,他怎麼也想不起自己有什麼朋友,而且還是用的火係靈力。
天空中,一團火焰緩慢落在李彪身邊,火焰漸漸熄滅,顯露出一個中年老者的身影。男人的頭發很長,其中還有幾縷白色。他穿著傳統的紅色長袍,腰間紮了一根帶有火焰花紋的束帶。
老者低頭望向李彪,手指微微動了一下,接著又一個響亮的耳光聲音在李彪臉上響起。老者氣憤地說:“阿彪,以這種背後偷襲的手段攻擊敵人,你真是丟盡我們火靈門的臉了!”
媽的,還以為來者是朋友呢,原來與剛才那幾隻小老鼠是一窩的。
李彪似乎很怕老者,趕忙跪起來低頭認錯。從李彪的話裏,寧江天聽出老者是他們的老師。一個渾身肌肉的強壯男人跪在一個瘦弱的老者麵前,這樣的場麵在寧江天看來覺得非常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