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媛是參加了一半的聚會而且出租車的車程也有些遠。到了的時候,千城基本上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差不多了。千城原本沒有打算自己親自來,他是道上混久了的人,有些道義上的傲氣,任意這樣的破皮無賴自是他最看不起的。加上這件事情是千江交代的,千城也就親自出馬了。其實這個任意是個小人,加之是跑記者的,見到千城這個黑白都敬畏三分的黑老大,也就蔫了。
千城似是勸告實際是警告的幾句話,就讓任意乖乖把記憶卡交了出來。任意本來還僥幸地想著,幸好自己留了個心眼,否則什麼也沒有撈著。千城似乎看破了他的小心思輕蔑道:“你現在回去看看,你家要是有一塊地板是好的,我千城就跟你個小畜生姓。”任意本來打得劈啪響的算盤一下子落了個空,惱羞成怒一把往千城身上撲去。
白媛一進包間就見到扭打在一起的兩個人,驚叫道:“安德烈!”慌忙往上撲過去。眼看著一拳就要打到白媛身上,千城一把抓住扯住任意的頭發就往外拖:“罵你小畜生,你還上癮了,連女人都打!”千城拿手指對著任意的臉上指著,任意被壓製的不能動彈,隻能憤憤地盯著,千江笑道:“我勸你,趁著我還留給你一條狗命,少當這個攪屎棍,乖乖給我出國去,有生之年你也別回來了,否則我的弟兄們見你一次收拾你一次,我們本來做的都是不上台麵的營生,你做的也是不上道的事不怕你的狗屁報道。”
任意啐了一口嘴裏的血,惡狠狠地瞪著身後的千城跟白媛,白媛本來的腳就扭了,加上剛才千城推的又急躁一下子摔倒在地上爬起來都有些吃力。千江狂奔而來就是看見惡狠狠地盯著千城和白媛的任意,以及裙子已經皺的不成樣子的吃力地想要站起來的白媛蹭地冒起了一股無名火。千江上前就想要給任意一拳,卻被千城攔住了勸道:“事情弄大了不好,他這是窮寇了莫追。”任意仿佛明白了什麼一般,帶著一臉的不甘惡狠狠地走了。千江不管什麼趕忙跑到白媛的身邊把她扶了起來。
千城剛想上前調侃,卻見千江對白媛吼道:“這麼多人的聚會,都是以後你在圈子裏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知道宴會還沒有結束這些人是怎麼說你的嗎?。。。。。”本以為是來護著小情人的千城倒是被眼前的景象一驚,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白媛剛才一直忙著著急不覺得此刻一安靜下來,隻覺得腳上的疼痛仿佛一瞬間襲來,甚至更甚,隻疼得頭上一層細汗。就連千江扶著自己都有些站不穩。千城見狀慌忙阻止說道:“她貌似傷的有些嚴重,先送他去醫院吧。”
千城這麼一說,千江才驚覺白媛的異常,當下立馬橫抱起了白媛。卻不想王師的電話來了。千江想了想放下了搖搖欲墜的白媛對千城說道:“麻煩你了。”千城還沒有反應過來千江就出門招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