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了努嘴:“沒我帥。”“他很體貼。”“沒我對你體貼!”“他很溫柔!”“不是對你的不算。”
“許念少!”她怒了,翻身坐在他身上:“不許反駁我的話。”
他小腹一緊,對著她卻是笑的純良:“嗯,是,陸SAMA!”
他坐起來,於是她就成了跨坐在他身上的姿勢,這姿勢有點奇怪,她不自在地扭了扭,想起來。
他圈住她,把她困在自己懷裏,歎息:“他要結婚了,把他忘了,要不你會更痛苦的,你和他還有他媳婦兒,可都還是朋友。”
好吧,他的動作很單純,沒有其他的什麼意思,某一處似乎沒變化。於是她放鬆下來,放任自己癱在他懷裏,圈著他的脖頸,她難過地道:“如果我早阿靜一步表白,你說,他會不會答應我。”
“沒有假如,菲然,要向前看,總有一天你會慢慢地不喜歡他,相信我。”他努力地排除自己的雜念,把自己完全放鬆,她是個很敏感的女人,可不能讓她發現自己的不對勁。
其實他很想入非非,腦子裏快速地閃過某些這個姿勢的不和諧畫麵,險些就沒控製住。
男人對在自己懷裏的女人,尤其當這個女人是自己喜歡的時,並不容易控製某些衝動。
她推開他,翻下來:“這個姿勢怪死了,不是能跟你做的。”她躺下來,他湊過去,試探地圈住她的腰,慵懶地道:“行了,咱倆誰跟誰,都可以算是穿同一條褲子長大的了,還介意這個?”
她扭了扭,扭了個舒服的姿勢,打了個哈欠:“誰跟你穿同一條褲子長大,咱倆是十六歲的時候才認識,十八歲以後才正式成朋友的好吧。”
“想不想去喝酒澆澆愁?”他控製著自己的思緒。
“不了……舉杯消愁愁更愁呐,睡覺……”她轉身捂住他的嘴巴,閉上眼睛。
也許是真的累了,她偎依在他的懷裏,漸漸沉睡。
“唷……你們哥倆個又攪到一塊去了?”突兀的聲音把兩個人都驚醒了,睜開眼一瞧,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應雲和嚴如靜站在臥室門口,笑眯眯地看著躺在床上睡眼朦朧的兩隻。
若是現在躺在床上的是別的人,或許他們會懷疑他們有不正當關係,若這兩人是許念少和陸菲然麼,唔……絕對不會想歪的。
兩人同時蹦起來:“你們怎麼進來的!”許念少懊惱,陸菲然有些窘迫。
“門都沒關好!”應雲淺笑,淡淡開口:“就不怕小偷?”攬住嚴如靜的肩膀,調侃地看著兩人。
許念少察覺到被子下陸菲然手指的一縮,也攬住陸菲然的肩膀哈哈大笑:“偷吧,反正都不是我的。”
應雲無語:“阿萊若是聽到這話,肯定拿刀剁死你。”目光溜過神色微變的陸菲然,心情有些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