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挑了挑眉,認出來這是iran,那個在媒體上說追了一個女孩十年的富二代。
瞧了一眼病床上的女人,原來是這女人啊。
他得跟他家那個總嚷著說不相信愛情的說去。
陸菲然動了動,向許念少的方向挪了挪,眼未睜:“念少……好疼。”
許念少俯身吻了吻她,聲音哽咽:“對不起,又沒保護好你,我真沒用。”
陸菲然這才睜了眼,看著他微微地笑:“才沒有,你又不是神,在我有危險的時候都能及時趕到。”
“可是……我難受。”他埋頭在她的肩窩裏,不一會兒,她便感覺到肩窩間的濕熱。
她能理解他的心情,便也沒有再說話。他愛她,所以希望能時時刻刻保護好她,給她最好的。
正因為這樣,她才要好好地保護好自己,不讓他擔心,不讓他害怕。
既然他不想讓她知道孩子的存在,那她暫時就當作不知道,等到時機合適,再問他吧。
基於陸菲然在他身邊的時候受傷次過於頻繁,許念少請了兩個保鏢隨行保護陸菲然,一男一女24小時貼身保護。
陸菲然很是無語,但許念少卻很堅持,因為他的工作的原因,不可能24小時都能陪著陸菲然,或是在她出事的時候隨時趕到,所以他堅持給陸菲然請保鏢。
原想多請幾個,但因陸菲然不習慣去哪裏都有太多人跟著,許念少最終也隻請了那麼兩個。
在醫院的時候倒沒覺得請的保鏢有什麼不方便的地方,就是每次出病房去外頭溜達的時候兩個保鏢總在後麵跟著,讓她很是不習慣。
安語勸慰道:“習慣了就好了。”
連從h市連夜飛來這邊看望陸菲然的安小微應雲應萊也勸說她,讓她打消辭退兩個保鏢的念頭。
許母前往醫院看望陸菲然,見她的手包的嚴實,臉色有些蒼白的樣子,便問:“你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說過,做念少的妻子會很辛苦。以後你麵對的,不僅僅隻有這些隨時可能出現的危險。”
她現在已經不太介意,許念少向外界坦白後意外獲得外界好評,雖然圈子裏有不少的人暗地裏說著些負麵的話,但她知道,女性類的不少還是挺羨慕和向往許念少這樣的男人。
負麵評價,大多也是衝著這女孩來的。
陸菲然看著受傷的手,半晌抬頭看向許母,微笑著,搖搖頭:“我不後悔,用大多數人的話來說,他配我,確實可惜了。所以,我才需要付出這些代價,才能和他走到一起。這些東西是能夠克服的,我願意為他做出努力,為我和他以後的路掃平障礙,讓他不會為我太過為難。”
許母聽了淡笑,沒有太多的情緒:“希望能看到你努力的成果,婚禮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在那之前,希望你好好養傷。這樣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謝謝您。”陸菲然還不好意思喊許母媽媽,因此也盡量避開稱呼問題。
許母走後病房裏便隻剩下了她一個人,安小微應雲和應萊的工作重心都不在這邊,因此能來看她的時候不多,就是來了,最多也隻能待個幾天。
她想了想,幾人來的時候,她竟是在醫院的時間居多。
許念少愧於自己總也保護不好她,對她千般好百般好,還專門請了個營養師針對她的身體情況進行調養。
她自己一個人的時候經常會想那個她還沒來得及感受就已經失去的孩子,摸著肚子,卻想不到半點孩子存在過的記憶。
她住了半個月的醫院許念少才肯讓她出院,事實上待到第三天的時候她就可以出院的,但因許念少工作忙,又不放心她住在對她不怎麼滿意的許氏本家,幹脆花了重金讓醫院貼心照顧。
直到半個月後他出差回來了,才立即來醫院接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