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肥婆見李明浩呆呆地站在那兒,好像沒有聽見自己的話,她心中頓時不爽,並有點不解。按照她的想法,李明浩應立刻對她表現出受寵若驚般地諂媚才對。
“哎,你小子想啥呢?”劉肥婆不悅地用手拍了拍李明浩的肩頭。
“啊?沒想什麼。就是頭有點暈。”李明浩急忙收起思緒,並極力掩飾自己。
“那還不快跟姐姐走!”劉肥婆不耐煩的催促道。
“好,好。”李明浩訕笑著連說兩個“好”字,其實他的心情一點不好!
李明浩終於明白了啥叫“強顏歡笑”了,就像他現在這個樣!
劉肥婆在前走,李明浩低著頭在後麵跟著,走路木木的,像極了個犯錯的小學生。
劉肥婆走起路來不快,那樣子很好笑,像極了—個向前蠕動的大肉球。不過,李明浩見狀卻笑不出來,因為他根本沒心情笑。
離菜地十幾米處,有幾間小木屋。其中最大的—間是劉肥婆的辦公室,其餘是用來放置工具的。劉肥婆的行進目標,自然是那間辦公室了。
劉肥婆推門而入,而李明浩並沒有跟著進入,而是在門前呆呆地站著,這時他心裏極為矛盾:他想逃跑,可又不想丟了飯碗,保住了飯碗,怕又丟了自己的清白。
劉肥婆見李明浩沒有走進來,她在門口不悅地催促道:“小耗子,你為啥不進來,你怕姐姐吃了你?”
李明浩訕笑道:“我可不怕,我—男子漢怕啥?我怕進去了,孤男寡女的,對姐姐的明譽不好。”
“小耗子,沒想到你年紀輕輕,想得倒挺多,還為姐姐著想。不過姐姐是什麼人,什麼樣的場麵沒見過,什麼樣的男人沒碰過,我還怕他們嚼舌頭。”劉肥婆邊侃侃而談,邊走過去—把把李明浩拉進屋裏,然後重重地關上門。
這時,李明浩覺得自己很可憐,就像被大灰狼擒住的喜羊羊。
李明浩掃視了—下房間,發現裏麵布置極為簡單。一張桌子,兩把椅子,桌子—角放著幾本類似帳薄的本子,另一角有—套茶具。
李明浩發現屋裏沒有床,頓時心裏—喜。但轉念—想做那事好像對床的依賴性並不強,地球上的年輕人好像更喜歡在床子上,椅子上,或真他地方,因為嚐試不同的地方會帶來不一樣的刺激。李明浩不知劉肥婆有沒有這方麵的嗜好。
“小耗子,你怎麼還愣著?想啥呢?咦,你的臉蛋怎麼變紅了,,你是不是發燒了?來讓姐姐摸摸。”
李明浩一想到地球上的那些刺激事,作為兩世處男的他難免會臉紅的。
劉肥婆的一字一句無不透露著對李明浩的關心和厚愛。
俗話說:“關心則亂”。現在劉肥婆的關心越多,李明浩的心就越亂。
李明浩一聽到“讓姐姐摸摸”這句話時,心裏“咯噔”一下,壞了,看來,這是要入戲了。
劉肥婆走了過來,抬手便在李明浩的額頭一摸,那動作極為快速,李明浩這會根本沒理會她的動作,這—摸,頓時他的身子顫抖不已。
“沒事,體溫還算正常,你抖啥?難道你這麼敏感,想必還是處男吧?”劉肥婆戲謔道。
“不是,不對,是,是”李明浩有種被調戲的感覺,他一時方寸大亂,竟語無倫次,不知怎樣回答才好。
“是處男就好。”劉肥婆歡喜地說道。
李明浩鬱悶不已,早知這樣,就該回答“不是”就好了。他又轉念一想,老牛吃嫩草,圖得就是一個新鮮,自己竟連最基本的常識忘了,慌亂中竟稀裏糊塗地回答錯了。
“還愣著幹啥?還不快坐下。”
劉肥婆一屁股蹲在—把椅子上,那椅子便“咯吱,咯吱”的響個不停,然後又招呼李明浩坐下。
李明浩悻悻坐下,臉紅撲撲的,低著頭,兩隻手扯著衣角,樣子很逗,像個剛過門的小媳婦。
聽到那“咯吱”的聲音,他心突然冒出這樣一個想法:如果兩個人在椅子上做運動的話,那椅子豈不散架了!
李明浩自己都搞不懂為啥會有這麼可笑的想法。
“小耗子,放心吧,姐姐對你這樣的小嫩羊不感興趣,姐姐喜歡成熟的。”劉肥婆看到李明浩的“傻樣”,不禁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