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這個所謂的爹(1 / 2)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有什麼錯,何況這天鵝就在你眼前飛著,不試試才是笨蛋呢!

……

一打開包廂的門,一個年紀五十左右的中年的男人率先進入紅狐的視線,隻見他膚色偏黃,接近古銅色,灰白的頭發剪成了平頭,與那額頭和眼角的皺眉相得映彰,那雙囧囧有神的雙眸透著一股堅定,有也年代的沉澱和滄桑。

司空寂漓將紅狐小心的放置在桌椅上,轉頭對坐在對麵的男人說道:“安先生,久等了。”

紅狐微愣,安先生?他姓安,難道是……

這疑問在下一秒便得到了證實。

對麵的中年男子‘騰’的一下站起身來,對紅狐厲聲道:“安賦,你的眼睛怎麼回事?”

紅狐默言,不知該作何解釋。

倒是司空寂漓一臉淡然,遊刃有餘的回答道:“做了手術,就變成這樣了!”說完拉開了紅狐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

紅狐有些懵,不知司空寂漓說的是什麼意思,但是顯然,他在幫她解釋。

他為什麼要這樣做?

安忠平氣得太陽穴附近的青筋凸現,將手中的手杖猛的一下揮向紅狐,有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

眼看那手勢杖就要落到身上,紅狐剛想起身閃躲,眼前突然一黑,一聲悶哼在紅狐的耳邊清晰的響起,紅眸傻傻地看著近在咫尺的琥珀色眸子,他為什麼要來檔下這一棍子?

熱氣噴灑在紅狐的臉上:“此刻,有沒有一點心動?或者說喜歡?”

紅狐剛剛心生的異樣頓時蕩然無存,看著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戲謔和趣味,頓時怒意上頭,雙手用力地將司空寂漓推開,“誰讓你幫我擋的,多管閑事!”

“嘶~”司空寂漓倒吸一口冷氣,眉頭緊皺。

紅狐狐疑地看著跌回座位上的司空寂漓,剛才那一棍子那麼重的力道他都未皺眉半分,怎麼她一推……

紅狐這才突然想起來,剛才她推的,是他胸口的位置,怕是傷到傷口了。

司空寂漓微眯著雙眸,不放過那雙紅眸中的任何一絲紕漏,傷到傷口了是沒錯,但是那點疼痛還不至於讓他痛呼出聲。

可惜,最後仍然沒有得到他想要的。

他原以為會得到一絲絲的疼惜的……

安忠平眼睜睜地見著自個女兒和司空寂漓之間的‘眉來眼去’,做父親的實在是惱怒,尤其是,對方還是司空淵濡的孫子,司空禮韞的兒子。

“安賦,你是不是吃了豹子膽,敢不聽我的話!”安忠平氣得身子有些微微的顫抖。

她居然敢私自離家,還去了這個男人的身邊,將自己的眼睛弄成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這一條條,足以讓他帶回家好好伺候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