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明不想這樣說的,但是這該死的異樣讓他發瘋!難道,這是嫉妒?吃醋?
紅狐聽後不以為然,反問道:“然後呢?”
言語的攻擊不亞於任何刀槍,唯一不同的是,刀槍上身,可能是一時的疼,而惡言入耳,確會傷心。
她聽慣了太多的冷言惡語,對於一些你根本不在乎的人,那些傷人的話語,就是個屁,聞起來臭,卻傷不了半分。
司空寂漓眸色越轉越深,他對這個女人完全沒有任何辦法。
他一隻膝蓋半跪在床上,向紅狐再靠近了幾分,直到他說法的熱氣能傳達到紅狐的身旁:“你每次在我身下呻吟時,可有想起你的軒轅?”
紅狐猛然一驚,紅眸憤怒地看著趣味深長的眸子,手臂猛的一下揮向眼前的這張俊臉,隨之,寂靜的房中想起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幽深的紅瞳中閃現一絲冷光,清冷的聲線緩緩入耳:“你總是有本事讓我覺著惡心!”
口腔內,舌尖輕舔了一下左臉,她已經不止一次地甩他巴掌了!膽子是越長越肥啊!
他揚起一抹無情殘酷笑:“惡心?怎麼,跟你軒轅做就不惡心了?他的技術有沒有我好?”
話音一落,紅狐的手臂再一次揮了過來,卻被司空寂漓的大掌快先一步禁錮,冷冽的聲線緩緩流出:“你以為,我會在同一個地方摔倒三次?”
紅狐輕扯嘴角:“那可說不定”話音一落,左手便向司空寂漓揮了過來,等他將左右抓住,卻沒有防住紅狐的腳,被踹了個措手不及,硬生生的挨了下來,隨即鬆開了紅狐的手臂,離開了大床。
司空寂漓大掌撫上被踹的小腹,有些訝異,他多年來被那個男人逼迫訓練,跆拳道,柔道,空手道無一不精。
看來對方還有一點身手,這個女人,真是越來越有意思了!
紅狐收回腳,蹲在床上,看著司空寂漓的一舉一動。
司空寂漓輕輕搖了搖頭,將腦中的醉意驅趕,琥珀色的眸子微眯,看著床上的小身板,突然有興趣想要測試下這個女人到底有多少能耐。
他伸手,扯住床上被子的一角,猛的一扯,紅狐失去了重心,一個後空翻,從床上躍了下來,穩穩地站在地麵上。
琥珀色眸中的趣味越加深了,腳步輕移,來到紅狐的麵前,靜靜地看著她。
紅狐不知道司空寂漓這突然到底是怎麼了,但是對方想要切磋的意味很明確。剛才的一個後空翻證明了這具身子雖然無力,但是柔韌性還是很好的,雖然殺傷力不會太大,但是應付應該是綽綽有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