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你們的金主在床上(1 / 3)

一切的一切,都是令人匪夷所思的。

不管是什麼,危及到自身和這個女人的安全的,必須除掉!

“你知道那個男人多少信息?”

安忠平眉頭一皺,深深歎了一口氣,“這些年來,他隻有在二十年前露過一次麵,而且還是帶著墨鏡,我連樣子都不知道,其他的,就更加不清楚了!”

一直不說話的紅狐突然開口道:“他會來找我的,對嗎?”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和安忠平皆是一愣,他們都沒有想到,紅狐已經將所有的一切都看了個透。

司空寂漓環住紅狐腰間的手微微收緊了幾分,琥珀色的眸子閃爍著令人著迷的光彩,他輕輕蹭了蹭紅狐的臉蛋,溫柔地說道:“你不要擔心,現在你的主要任務就是把孩子生下來,其他的,有我處理!”

紅狐闔眸,沒有去回應司空寂漓,她不是一個軟弱的女人,也不是一個隻會依賴男人的女人,必要時,她也會想要個司空寂漓同進患難,但是偶爾靠一下身邊的男人,也不錯……

隻不過心裏卻是一片陰霾,那個男人,如果不來打擾她,她的冷漠會當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安忠平依然是她的父親,而那個從未謀麵的母親,如果她還活著,如果她過的好的話,那自然是她樂見的,如果不是,那也不能用女兒的身份強迫她去做任何事,畢竟,她是紅狐……

安忠平看了一眼恩愛的倆人,垂下眼眸,猶豫了一下,終究還是開口道:“安賦,不,我應該叫你半月,從我再次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就知道,你不再是以前的安賦了!”

安忠平的話音一落,紅狐和司空寂漓皆是一愣,同時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了。

她之前跟司空寂漓坦白過,所以並不擔心他怎麼想,但是她沒有想到,安忠平也看了出來……

那為什麼一早就知道,還對她那麼好?

安忠平看了一眼淡然的司空寂漓,忽然笑了笑,看了他一早就知道了此安賦非彼安賦。

他接著說道:“好了,我該說的都說完了,你們好自為之!”說完起身離開了房間。

司空寂漓緊緊抱著紅狐,有些疲勞地闔上眼眸,將下巴搭在紅狐瘦弱的肩上,呼吸安穩,可內心卻是複雜萬分。

他必須馬上有應對之策才行,第一步就是要知道那個男人的全部信息,找出他……

紅狐偏過頭來,看著那闔上眼眸,長長的睫毛如那蒲扇一般的打在眼瞼下方,昏暗的燈光投射下來,整個人顯得柔和起來。

她撫摸上男人柔軟的頭發,緩緩開口:“你在擔心什麼?”

司空寂漓眼眸睜開了一些,充滿磁性的嗓音緩緩流出:“沒有,我在想,孩子應該叫什麼名字?”

紅狐發出一聲輕靈的笑聲,“孩子還很小,是男是女都不知道,現在想是不是有點早?”

司空寂漓略帶胡渣的臉輕輕蹭了蹭紅狐的臉蛋,慵懶地說道:“不早,而且我有預感,會是兒子!”

紅狐嘴角揚起一抹弧度:“你怎麼也有這樣的預感呢?”

話音一落,司空寂漓抬起頭來,不悅的說道:“還有誰知道我有兒子的?”

紅狐覺得此時的司空寂漓越看越像是一個小孩子一般,胡鬧任性又可愛。

“你兒子的幹媽啊!”紅狐小手撫摸上還沒有任何異象的小腹,紅眸中流露出難得的溫柔和女性天生的母愛。

司空寂漓看著這樣的紅狐,不禁有些出神起來,良久,他才在紅狐的臉頰上留下輕輕的一個吻,“這樣的你,好美——”

紅狐偏過頭,看向除去一聲戾氣的司空寂漓,不禁回道:“這樣的你,也好美——”

司空寂漓的眼眸微彎:“對待男人的讚美詞,用美合適嗎?”

“那應該用什麼?”

“恩……。帥,俊…。又比如……”司空寂漓突然滑到紅狐的耳邊,輕聲低喃:“在適當的時候,多說你好棒之類的話,我會更有自信……”

紅狐眨了眨雙眸,偏頭看向司空寂漓那琥珀色眼眸中的意味深長,有些不明所以然。

司空寂漓再次輕笑出聲,伸出舌尖輕輕舔舐了一下有些幹的唇,極其富有磁性的魔音入耳:“你知不知道,就是你現在的模樣,多麼想讓我好好疼愛你一番……”

紅狐的小臉瞬間爆紅,司空寂漓在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臀部下很明顯地感覺到了某人的變化,不禁聯想起司空寂漓前倆句話的意思,頓時臉上一熱,有些不知所措。

司空寂漓再也忍不住,俯首低頭,印上那念念不忘的紅唇……

……

澳門。

記東趴在吧台上,身邊全是一些散落在各處的酒瓶,四處都是酒漬還有氣味衝天的酒味。

一身正裝的威森站在一側,將記東手裏空了的酒瓶拿下,命令身後跟進來的傭人開始打掃酒吧。

不一會,記東艱難的抬起眼皮,看了一眼麵前好幾個重影的威森,不禁揉了揉太陽穴,嘴裏迷糊不清地說道:“威森,去拿酒來!”

威森猶豫了一下,還是低頭應聲,從酒櫃中取出一瓶酒數較低的紅酒打開,同時從酒杯架上拿過一個高腳杯,放置在記東的麵前。

自從司空寂漓將人從別墅帶走後,記東就一直在醉酒的狀態,隻有這樣,他才能克製自己不去找司空寂漓,不去想那個女人……。

對於威森來說,記東要再多的酒他都會給他,隻要他不死,什麼都好說。

記東忽略酒瓶旁的杯子,直接拿起瓶,對著瓶口就往自己嘴裏送。

眼見少了一小半瓶的酒液,記東這才罷休,再次無力地趴在吧台上。

此時,蕭扶蘇一邊穿衣一邊走了過來,臉色不免有些蒼白,而那襯衫露出的胸口還纏著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繃帶……

蕭扶蘇有些好笑的看了一眼醉成爛泥的記東,在旁邊的桌椅上坐下,沒有理會記東,反而對著威森說道:“你的主人醉成這樣,你作為管家下人,就不會勸一聲或者其他什麼嗎?”

威森淡藍色的眸子輕抬,看向蕭扶蘇,冷冷的說道:“我的職責就是服從命令,沒有吩咐,我就不會去做不是我分內之事!”

蕭扶蘇眼眸微眯,看了一眼威森淡淡的模樣,又看向吧台上醉成一堆爛泥的記東,“你到底是把界限劃得很是清晰嘛!”

就是劃得太清楚了,所以才更加令人深思。

威森沒有回話,倒是一直趴在吧台上的記東突然直起身來,懶懶地說道:“這種看似忠誠恭順,卻隻是表麵上的,他存的什麼心思我又怎麼會不知,隻不過好像是壓錯了寶,沒能如他的意……”

記東漫不經心地說完,看似不著邊際,實則意有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