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琉瑄借著茂密的樹葉,看著樹下修長挺拔的身影,心裏暗笑了一聲,叫你遲到,看我不修理你!這樣想完,往他頭頂移動了一下,雙足扣緊在樹枝上,來個倒掛金鉤,然後雙手就快速的像他頭顱襲去。
冰涼的發絲拂過她的麵頰,溪竟一個閃身,就避開了她的襲擊。對上鳳琉瑄驚愕的麵容,急忙收回準備發出的掌力,怒聲說:“怎麼是你?”
鳳琉瑄也驚出一聲冷汗,她明白如果剛才不是他及時的收住掌力,她就隻有再華麗麗的犧牲一次了。看他明顯是生氣了,哪敢再有玩心,輕鬆的躍下樹枝,足尖輕輕的,竟是沒有聲音。
“你武功不錯,為什麼還要拜我為師?”溪依倚靠在樹幹上,雙手抱胸,陰冷的語氣證明著他此刻的心情,很不爽!
鳳琉瑄吐了吐舌頭,也幹脆到秋千上坐了下來,晃著一雙黑色的布鞋,毫不在意溪那錯愕的目光。理直氣壯的說:“師父也知道我沒有內力,當然是要跟師父學的了。”
“嗬,學了內力你還不翻天了?話說,你這身詭異的武功,是哪裏來的?我記得瑄妃可是聞名的淑媛,根本就沒有跟江湖人士接觸的機會。”溪探究的目光掃視著那一身簡單貼身的黑衣女子,她身後的馬尾隨著她的動作起伏,就像夜間的精靈一般靈動。這樣一個柔弱的千金女子,怎麼會這麼狠毒的招式,而且招招都是致命的。
“你好像很了解我啊,師父,難道你跟我是熟人?該不會你就是我傳聞中的老相好,水靜瀟吧?”鳳琉瑄忽然雙眼發亮,一副興奮的樣子。
溪滿頭黑線的瞪著她,忽然邪魅的笑了:“水靜瀟哪有我這樣英偉不凡的身姿,不過你要是想你的老相好了,你也可以把我當作他,我勉為其難,就伺候你一夜,怎麼樣?”
鳳琉瑄唇角抖了抖,做了個惡心的樣子,斜睨著他:“既然你不是水靜瀟,那一定是覬覦我美色的人,真是色膽包天呢,連皇帝的老婆都敢一而再再而三的調戲。”
這下輪到溪想吐了,沒想到有比自己更自戀的人,真是叫厚臉皮遇見了超級厚臉皮,又有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覺。冷哼了一聲:“調戲?我調戲你就叫色膽包天,那水靜瀟調戲你就叫理所應當?”
“他?鬼才要他調戲!難道我天生長的就像個被調戲的料?嗬,隻有我鳳琉瑄調戲別人的,何時輪得到別人來調戲我了?”鳳琉瑄對溪的話冷嗤了一聲,古代的女人就是迂腐,男人都三妻四妾,逛花樓,做采花賊。憑什麼女人一有點什麼曖昧,就要浸豬籠,關冷宮。
“嗬嗬,瑄妃真是放蕩啊,或許我們奸夫**的,還可以勉強湊成一對!”溪玩味的看著眼前晃啊晃的女子,越發的覺得玩心大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