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妃既然來了,又何必急著走呢?”一個陰沉的聲音在身後響起,不冷不熱的聲音,分不清喜樂。
喜兒和蘭心等人都噗通跪在地上:“奴婢,奴才參見皇上。”
鳳琉瑄沒有回頭,更別提叩拜了,冷笑了一下:“皇上是在跟本宮說話嗎?”愛妃?愛你媽個頭啊,愛還把人趕冷宮去?
“哼!”隻聽他一聲冷哼,不過那一絲竊笑的聲音是怎麼回事?正在鳳琉瑄覺得他神經病的時候,一到冷風從身邊走過:“跟朕進來!”邊說邊大步的走進禦書房。
鳳琉瑄回過頭的時候,隻看到一個明黃色的高挺背影,而他的身後還跟著一左一右兩大護法,在進門的時候,那龍淩容回過頭來看對鳳琉瑄勾起招牌的欠扁痞笑。
鳳琉瑄頭痛的撫額,怎麼又遇到了這個二流子王爺?想到他對付丹貴人的樣子,現在居然還樂嗬嗬的跟在皇帝的屁股後麵,看來,女人如衣服這句話對於皇上那**,還真是貼切啊。
“小姐。”喜兒擔憂的拉住鳳琉瑄的手,生怕小姐現在的性子不要一盞茶的時間就會惹惱皇上,才出了冷宮,她可不想又回去呆著。
“安心啦,等我。”鳳琉瑄豈會不知道喜兒的擔心,在她的手上捏了一下,提起長長的裙擺大步的跨過門檻,小太監立馬關上房門。鳳琉瑄下意識的看向關上的房門,大白天的關門搞什麼飛機?她怎麼感覺有關門打狗的感覺?
一進屋,就看向分別坐好的三人。龍淩容坐在門邊最近的位置,翹著二郎腿,手指玩著腰間的香囊,看到鳳琉瑄進來,唇角笑意更深。鳳琉瑄白了他一眼,不想去招惹那痞子,看向坐在桌子的上方的皇上,隻見他手中拿著奏折翻看,擋住了大半的臉頰。切,假正經!
“坐。”龍藍焰手中的東西沒有放下,甚至看也沒有看她一眼。
鳳琉瑄吐了下舌頭,看在他是皇上是老大的麵子上,也不跟他目中無人計較,一屁股坐在桌子下方,龍溪漠的對麵。這一坐下,自然而然就看向了他,想到初見他那時候的驚豔,還是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隻見他一手握著茶杯慢慢的飲著茶,眼眸半瞌,長長的睫毛微微的覆下,長手指上整齊的指甲,在房間內夜明珠的照耀下,顯得瑩亮潔淨。此時安靜品茶的他,少了些骨子裏散發出的輕狂邪魅,多了絲寧靜優雅。看他很享受的樣子,也自己伸手去拿茶杯倒茶喝,難道是上好的西湖龍井?
“咦?”龍淩容一直玩味的看著鳳琉瑄,本來覺得她很是好玩,沒想到還真是有趣。不由得也為自己倒了一杯茶:“難道今天的茶有所不同?怎麼一個個都隻喝茶不說話了?”淺淺的綴了一口,不愛飲茶的他皺了皺眉:“還是一樣的難喝。”
鳳琉瑄朝他翻了個白眼,還是心虛的瞄了一眼對麵的龍溪漠,見他喝了茶就自行拿起桌上的奏折看起來,熟練隨意,很明顯沒有少做這些事情,而皇上一絲反應都沒有。鳳琉瑄不由詫異,這皇上不是都很忌諱別人看奏折的嗎?難道這個未知的朝代是不同的?這樣想著,她也伸出手去,可是,還沒有碰到桌子,就被一把折扇狠狠的在手背上敲打了一下,頓時紅腫起來。
“你幹什麼?”鳳琉瑄甩了甩發疼的手臂,瞪向又自顧自看手中奏折的龍溪漠。這男人出手真他媽的快狠準,她居然一絲都沒有察覺到。難道自己是被他的美貌迷失了心智?大忌啊大忌!懺悔!
“軍機要務,豈是你可以隨意看的?”龍溪漠淡淡的語音從刀削般的薄唇溢出,至始至終,看也沒有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