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日落到月出,從月出到日升,再到第二天的日落,看著滿天的繁星,鳳琉瑄終是疲憊的閉上了雙眼。再睜開時,已經一片清明。這兩天不止是羽溪,就是風雨雷電和雲碧然,神羽閣任何一個弟子都沒有在她麵前出現過。她又不是傻子,難道還真的被羽溪關在這裏餓死活著曬死不成?
她將腦袋縮進水裏,以常人無法辦到的姿態將衣衫剝開,咬出抹胸裏的那把思月。兵器譜排行第七的思月,削鐵如泥,她咬著那把墨黑的思月朝海灘冷冷一笑,師父啊師父,我這兩天自願的懲罰,也算是還你救我出宮的恩情了吧。我說過我不想做她的影子,我也希望你能徹底擺脫她的影子,不要守著我這個次品以慰相思。
鳳琉瑄咬著那把墨黑的思月朝海灘冷冷一笑,師父啊師父,我這兩天自願的懲罰,也算是還你救我出宮的恩情了吧。我說過我不想做她的影子,我也希望你能徹底擺脫她的影子,不要守著我這個次品以慰相思。
鳳琉瑄以為她可以成功的逃離這片海,成功的逃離龍鳳國,可是她錯了。
當她撐著疲憊饑餓的身子從海的這頭遊到那頭的時候,等待她的卻是海岸上密密麻麻身穿鎧甲手握銀槍的龍鳳國禁軍。
她傻眼的趴在岸邊看著那陰涼下眯著鷹眸躺在躺椅上似笑非笑看著她的龍藍焰,她差點沒有被自己想要吐出的一口血給嗆死。
龍藍焰悠然的站起身來,伸手彈了彈腰間墨綠暗金龍紋的錦袍,這才背負著雙手閑適的往她而來。他那滿身的龍紋在陽光下活靈活現,更襯得他俊美非凡,如同天神。
“你你你你……”鳳琉瑄抹了一把麵上的水,無辜的眨了眨大大的眼眸,指著他說不出話來。天,她要不要這麼倒黴的?才逃離狼窩又入虎口,呃,不對,是又要回到虎口?要不是她那麼悲催的又餓又累想要快些上岸,也不會正好撞到槍口上不是?
龍藍焰冷冷一笑:“愛妃,玩夠了?那就乖乖回宮吧!”
鳳琉瑄並不打算從水裏出來,雖然身邊有十幾把長槍正對著她,她冷嗤一聲:“皇上真是很閑哪,您是在此守株待兔?還是……該不會是到此處觀海的吧?”
“錯,朕是專程來接你回宮為你那惜雲宮一幹奴才收屍的。”龍藍焰含著陰冷的笑,從岸邊一步一步踏進水裏,毫不避諱海水浸濕了他那華麗的錦袍。
鳳璃瑄一句話不說,隻是瞪大了雙眸看著那個霸氣無雙的男子,直到他一把扯了她的胳膊好不憐香惜玉的將她硬拉著拖上岸去,她才分手扣住他的手腕,不讓他繼續拖著她往前走。
龍藍焰停下腳步側頭去看她:“還不老實?”
“喜兒和蘭姑姑他們什麼都不知道,放過他們。”她全身狼狽得不成樣子,雙眸卻依舊明亮,她知道這雙眼睛跟雪凝很像,很不巧的是羽溪喜歡和龍藍焰喜歡的竟然是同一個女人。羽溪可以為了她這雙眼睛失控,那麼龍藍焰也一定會!
果然,龍藍焰盯著她的眼睛看了半響,最後冷哼了一聲甩開她的手:“鳳琉瑄,要不是你那特殊的身份,朕想朕很樂意親手掐死你。”
“皇上,臣妾可以為皇上出個主意,包管皇上和臣妾都會稱心如意。”鳳琉瑄不置可否的一笑,朝身邊那把她當作通緝要犯來圍捕的一幹禁軍淩厲的掃去一眼:“反了你們,都給本宮退下。”
那群禁軍用著長槍指著她的那隻手都有些微微的顫了顫,龍藍焰挑了挑眉,伸出手來揮了揮手,那群禁軍這才飛快退開。龍藍焰抱著雙臂冷冷看她:“行啊瑄妃,三日不見膽子倒是漸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