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時間就很好渡過了,月氏自從第一天發糧就被白蘭鳳和穀小雲發現摻假後,立馬就老實了。後麵給難民發的糧食雖不說全是能吃的,但隻會偶爾有那麼一小部分是不小心混進來的。
除此之外,月氏對那些領了好幾百斤糧食後依然賴著不走的難民進行了強行驅趕,並且對每一個過來領糧食的難民都進行了登記,防止他們再混進來。
對此,每天都過來看一眼的白蘭鳳幾乎不發表看法,穀小雲則是一頭悶在房間裏不停的挺高自己的畫符技巧。
月氏在看到兩人放任不管的態度後,立馬加快了效率,每天天不亮就開始發放糧食,一直發到晚上太陽落山。
半個月後,靠山城外的難民營就完全消失了。穀小雲和白蘭鳳兩人再次感謝月氏後,作為謝禮,就教給了月氏一些皮毛的呼吸吐納辦法,對此月氏更是再次表示了感謝。
當晚,穀小雲和白蘭鳳兩人便離開了靠山城。出城後,穀小雲給了白蘭鳳六張下品靈符,全是輕身符,這些和以前在黑山寨用的的劣質符不一樣,這些是穀小雲這一個月來重新畫的。自從上次滅殺黑山寨之後,穀小雲就對著《符篆解錄》一陣狂啃,結果就是,他的畫符水平從能剛剛達到下品靈符及格線升到了能基本熟練的地步,也就是能拿的出手了。隻要再有幾個月下來,他就可以嚐試著刻畫中品靈符了。
兩人激發輕身符後,就快速的離開了靠山城朝蒼行山深處進發,一路上凡事遇到的村莊,兩人就向每家院裏扔一袋糧食或者一張毛皮,被驚到的村民,在聽到聲音後風風火火的跑出來,以為家裏造了賊了,但是在看到院裏躺著一袋糧食或者毛皮後,都靜悄悄的把東西挪到屋子裏,然後再關緊大門。
就這樣兩人一路走一路扔,中間停下來休息了兩次,等天快涼的時候,兩人就已經到了距離靠山城幾百裏之外的地方,這倒不是兩人跑得慢,而是這地方高山峽穀眾多,實際距離都不知道是直線距離的多少倍。
“呼~~真是太爽了!”白蘭鳳毫無形象的躺在一塊草地上,晶瑩的汗珠順著兩腮流下來;穀小雲也躺在離她三尺遠的草地上,大喊著大爽了之類的話語。
兩人一路跑一路發,到最後兩人在黑山寨弄到的東西發完後,白蘭鳳覺得還不盡興,又從儲物袋中拿出以前搜刮山匪的財物繼續發。
“誒,你給我的下品輕身符還真不錯,和我老爹給我的也差不了多少。你真的是剛剛達到先天的嗎?”喘勻了氣後白蘭鳳坐起來繼續問道:“我雖然知道你們青藤門畫的符篆比同等級的威力都要大,但這差距也太明顯了吧,你才剛到先天三個多月而已。”
穀小雲側過臉看到坐起來的白蘭鳳,初晨的陽光照在她的發髻上,再配上那散發著青春氣息的臉蛋,讓穀小雲覺得在麵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幅美麗畫卷,讓他看的有些沉醉。
“誒,問你話呢!看我幹什麼!”白蘭鳳顯然看到了穀小雲的表情,抓起一把泥草砸在穀小雲的身上,而臉則是因為羞憤紅的像一顆熟透了的蘋果。
穀小雲尷尬的咳了咳,連忙坐起來說道:“這我也不清楚,我師兄師姐們總說我修煉速度快,或許我在畫符這方麵進步的也比較快吧。”說完摸了摸有些發燙的臉,畢竟被人抓了個現行還是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噗嗤,你還真不懂的謙虛啊。還自己誇讚自己起來了。”白蘭鳳看著正在摸臉的穀小雲笑道,她真是越來越搞不懂這個青藤門的弟子了。
與此同時,蒼行山深處的一座小城中,一個乞丐裝扮的邋遢胖子正顫巍巍的跪在大堂內。如果穀小雲看到他,一定會認出他就是剿滅黑山寨時不知蹤影的金胖子,而他此時所在的地方就是整個蒼行山四當家短命鬼的地盤。
“這麼說你們確實是被一個出自青藤門的少年還有一個不知道哪的少女一起襲擊了?而且我那又千徒兒也被殺死了?”大堂上,一個穿著黑色犀牛皮,頭發稀少的矮胖子坐著椅子上陰沉沉的問道,他就是蒼行四鬼中的短命鬼。
雖然說話的人裝扮有些滑稽,但跪在大堂下的金胖子卻絲毫不敢大意,顫抖的大聲說道:“襲擊我們的時候,那個少年一出手就是十幾張符紙,所以絕對就是青藤門的弟子,屬下幹拿腦袋擔保!”有深吸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而且,而且我還親眼看到梅當家的被那個青藤門弟子割去了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