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風靜寧冷笑，來到了她的世界，她雖然神智還在，但卻被月淨凝影響很多了，現在從她口中出口的，就是月淨凝一直想問的話，“洛清羽，那你如今為何回來？”
既已離去，如今回來是為了什麼？
她身後的封影皺眉，腦海裏已經有了些許記憶痕跡。
不光風靜寧被月淨凝影響，他也正在慢慢被諷隱影響，恐怕隻能撐到找到身體的那一刻了。
不過…恐怕誰都沒有想到上古時代的上古殺神，那個一直被拿來與月淨凝相提並論的洛清羽會是月淨凝的手下。還真是…不是一般的讓人意外…
單膝跪在地麵的洛清羽聞言，身子微不可見的一僵，她終於抬起頭來，眼底是沒人看的懂的複雜:“前來繼續輔佐殿主，順便…幫助你恢複記憶與實力，以及…殿主你半途而廢，而沒有完成的事……”還有待一切塵埃落定，將你帶走，將所有禍患帶離這個世界……
洛清羽話隻說了一半，卻還是讓風靜寧皺眉。
未完成的事？半途而廢？當初月淨凝到底在完成什麼？
“清羽…”她不自主放柔了語氣，“你到底是什麼？”
這個問題，不光世人不知道，就連月淨凝也不知道。憑空出世，那一身強悍實力，雖然她一直解釋說她是洛守洛護的姐姐，但自己清楚的知道，根本不可能！！！洛守洛護說是人，她們的身份卻隻有第一任殿主才知道，但一直是姐妹兩人，如今卻出來一個姐姐，兩人還承認了，那麼隻有一種可能……
洛清羽，篡改了兩人的記憶！不然怎麼可能曆任殿主都沒有印象？！
想到這裏，風靜寧有些後怕。
洛守洛護的實力是都看到了的，洛清羽卻能篡改兩人的記憶而不被發現，到底實力多強大？沒有人知道，所以月淨凝對她沒有太多的限製，就連一千年前的大戰都沒有逼迫她參加。
洛清羽低著的頭更低了，她又低下了一點，跟她清冷的性格完全不符合。
“我隻是……”她的聲音很輕，但風靜寧聽到了，封影也聽到了，“殿主你的手下啊……”陪伴了殿主你幾世輪回的手下。
很久了，真的很久了，久到她都記不清了。她看著每一世都跟同樣的人相愛，卻從不透露什麼，如今該透露一些了。一切…就要結束了…
“我啊，叫洛清羽，殿主，我永遠陪著你，永不背叛…”
在風靜寧驚愕的神情中，之間洛清羽的一頭黑發從發髻開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向發尾延伸變為雪白，一陣冷風吹過，她的頭發被吹起，一頭黑發也變成了白雪一般的顏色。
不是老去的頭發，而是天生的，白的無暇，白的美麗。
”“你……是……狐狸？”風靜寧忍不住後退幾步，在她的眼中，洛清羽身後憑空出現一道虛影，那虛影是一條狐狸行在空中，身後九條白尾舞動。
封影也看到了那虛影，也猜到了洛清羽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