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層塔？！”追來的顧以北恰好聽見了這話，他的聲音讓洛攬一僵。
這聲音，不會就是顧以北，撒旦吧？！！！
他走到洛攬麵前，一眼看穿：“當初的風靜寧？我認得你，你進過九層塔？你認識南城？你告訴我，南城是不是還活著？！亦或者，他隻是換了一個身份？”一連串的問題讓洛攬回不過神來。
洛攬看看自己麵前的顧以北，又看了看他旁邊妖豔的北南城，覺得一切都明了了。
一萬年的緣分，一萬年後果然還是斷不了。
“你不是知道嗎？北南城已經死了，九層塔是南城為我開的，但那之後幾天，他就死了。”她直接指示顧以北，一絲一頓的道：“他等不了了，身體已經承受不住了，所以撒旦，你還是放棄好了。”
“死於弑神劍下的靈魂，都會灰飛煙滅。”
或許她已經懂了北南城的意思，北南城想要挽救這一切，第一步就是讓顧以北相信北南城死了，世界上已經沒有這個人了。
至於北南城是被弑神劍所殺這件事，洛攬也是推測的，畢竟隻有弑神劍才能殺得了北南城吧，而且看顧以北的表情，她知道，自己推測對了。
“哥哥，你真的沒有認出我嗎？”洛攬直接坦白身份了，反正無論如何，總有一天會在戰場上對上的。
“你，真的沒有認出我們嗎？”一旁存在感極低的洛清羽開了口，那張一直未曾變過的臉讓顧以北回憶重溫了一遍。
瞳仁收縮了一下，他的手捏的出了青筋：“妹妹，你還敢在我麵前坦白身份嗎？要知道，如今的你，我可以隨手捏死。”當初，就是麵前這人，自己所謂的妹妹，親手殺了自己最愛的人，還妄圖掩蓋過去！
顧以北眼中的殺意毫不掩飾，雖然當初他對洛攬這個妹妹並不怎麼好，卻也不差，如今卻是恨不得將洛攬碎屍萬段。
“哥哥，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如今的實力，頂多跟我打個平手。”洛攬打著忽悠，“而且，你現在打不過清羽的吧？強行離開封印的感覺如何？”
“嗬...”冷笑一聲，顧以北看著洛清羽。
“沒想到，最後存活下來的遺孤，會是你。”當初九尾妖狐滅族，他已經與聖殿決裂，但卻沒有想到最後的遺孤卻是這一直都不被看重的妖狐小公主。
洛攬洛清羽臉色皆是一變，洛攬已經不敢隨便開口了。
她現在意義並不全麵，真的怕出什麼差錯。
“你說南城死了？你出來九層塔的前幾天？”顧以北眼神盯著洛攬，明明不是當初更顯冷漠的銀瞳，卻依舊威壓十足，“我還偏不信。”
“你...”
“夠了！”一直旁觀的北南城說不驚訝那是假的，因為他反目成仇的兄妹，最終還是相遇了。
他冷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話，對著洛攬，眼神愧疚，“一萬年前，我欠你一聲對不起。”如果不是他提出那個要求，月攬當初不會滿足，一切也就不會發生，所以最該承受代價，阻止一切的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