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花末化作流光遠去,長行歎了一口氣。
說是他的孩子,他又有多久沒見了呢?
拿起水壺,果然還是澆花最緩解心情。
......
躺在床上,該隱恍惚間聽見了什麼,好半天,才慢慢睜開眼睛。
銀紅的瞳仁很獨特,也很魅惑,若是有人在此仔細看,便會發現那紅色的瞳仁深處竟然有著一法陣圖騰,藏在深處,倒是有些奇異。
“小隱...”該隱微微皺眉,下了床,看著窗外的風景,“叫的是我嗎?”
許久不曾再做夢,自從繼承了恒笙的記憶,也差不多沒做過夢了,他剛剛卻做夢了,夢到了像神殿的地方,不僅如此,他還感受到了他在夢中躺在床上,身旁有著一名男子,他聽著男子的話,卻無法睜開眼睛。
他聽到有人喚男子長行,本該沒什麼的,可是...
創世神似乎有過一個名字,就叫長行。
盡管他在夢中沒有什麼意識,但也能感覺到那男子對他的憐愛,完完全全就是當孩子在疼,說是做夢,也太逼真了,就像他真正經曆過一樣。
可是創世神將他當孩子?這怎麼可能?怎麼也不可能輪到他的。
而且還什麼他很強大,要封印他,他怎麼絲毫沒感覺到本身有封印?
最重要的是,他朦朧中睜開了眼睛,看到的確確實實是創世神的臉,而他還和另一名男子抱在一起,到底是怎麼回事?
該隱抬起手,掩蓋了紅色的瞳仁。
他保證沒有看錯,更沒有眼花,跟創世神抱在一起的男子,有著一雙紅色的瞳仁,跟他一樣,甚至於還要更純正一些,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他會突然做夢?還那麼真實?
而且...偏偏是這個時候...
該隱突然覺得頭痛,怎麼也想不清楚。
“始祖,請問我們要出發嗎?出發去聖殿...”夜輕羅站在門外,“王座除了涼薄沒有回來,其他的都已經召集完畢了。”
說起涼薄,夜輕羅也是鬱悶,不光他不在,流縈公主都突然消失了,兩個人也不知道去哪裏了,現在可是關鍵時刻。
腦仁疼得慌,該隱不打算想了,“流縈也不在嗎?”
“是的,不過除了她和涼薄,其他的都到齊了。”
該隱微微眯起眼睛,“涼薄和流縈,恐怕是回不來了...”按照撒旦的性子,流縈前世身為薄情,那麼強大的實力,他怎麼可能放過呢。
夜輕羅站在門外也是無言以對,對於流縈是什麼身份,原諒她真的一無所知,隻能問,“流縈前世是什麼人?”
“她是什麼人嗎?”隔著一扇門,該隱很認真地思考了,好半響才道:“你沒出世的時候,她就已經出現了,也是你沒有出世的時候,她就已經隕落了。”
“很強嗎?”夜輕羅心驚,血族的六大王座按時間確實要比聖殿的守護者,暗魔族的暗將出現的要晚,準確的說就是第一場戰爭爆發的時候。
所以有些事不知道,還真是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