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昊知道蕭宗主不會平白無辜的問自己這種問題,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陳昊還是如實回答,“殺他不用兩招,廢他三招之內。”
很多時候,廢掉一個人要比殺掉他更加的困難。因為殺他你可以毫無顧忌的出手,但是廢掉卻不行。
陳昊自大的話語讓徐天軍和徐耀皆是一怒,徐耀當即站了起來,對著陳昊怒罵道:“你小子未免過於狂妄。”
陳昊傲然道:“我這不是狂妄。徐容那種,才叫狂妄。我這頂多算是狂!何來妄之說?”徐耀被這一席話氣的差點吐血,道:“你,你……”
手指顫抖著指著陳昊,顯然氣的不輕。陳昊一笑,道:“正所謂子不教父之過。徐容的所作所為相信在座的各位長老都清楚。我就不便多說了。”
“你小子什麼意思?”徐耀當時就怒了,身上靈力奔騰,若不是各位長老都在這裏坐著。恐怕第一時間就出手了。
“阿耀。回來。”徐天軍深吸一口氣,平複著心中的怒火說道。兩顆花生米大小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陳昊,瞳中燃燒著憤怒的火焰。人老成精。就算再怎麼憤怒,徐天軍終究沒有向徐耀一樣表現出來。而是將怒火藏了起來。
“宗主。你看是不是應當給個判決了?”徐天軍的眸子裏閃爍著殺意。仿佛要將陳昊千刀萬剮一般。蕭宗主沉思片刻,道:“就讓他去參加七宗比武。”
“什麼!”徐天軍再怎麼耐得住性子,依舊被這句話驚的跳了起來,道,“不懲罰他,反而讓他代表宗門去比武?”
徐天軍開始懷疑這蕭滕是不是故意庇護陳昊。自己的孫子被人打成殘廢,如今犯人就在眼前,卻不加以嚴懲,反而讓他去比武出名,這不是打他的老臉嗎?
“宗主,不知這是何意?”徐天軍的聲音略微的發冷,也不再是先前那般攻擊。蕭滕蕭宗主微微一笑,道:“本來打算讓徐容代表宗門去參加比試。而如今被陳昊給廢掉。所以徐容已經沒辦法參加比試了。這是眾所周知的。”
“而陳昊既然能廢掉徐容。自然要比徐容強。讓他代表宗門去比武也沒什麼不妥。”蕭宗主直視著徐天軍陰冷的目光,振振有詞的說道。
“這小子可是一個罪人。再說了,當時他與徐容決鬥之時,沒有多少人看到。這小子使了什麼卑鄙手段咱們都不知道。不然就憑這小子,能打倒徐容?”徐天軍豪不掩飾自己對於陳昊的蔑視,將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
陳昊不甘示弱,一臉的厭棄的說道:“決鬥?決鬥又稱君子之戰。我沒看出徐容那一點稱得上是君子。”
“好一個牙尖嘴利的小子。”徐耀氣的磨牙,還想在說些什麼。但卻被自己的父親徐天軍製止住了。徐天軍看著陳昊的眼睛中充滿了殺意。對著徐耀低聲說道,“回去在商量。”
蕭宗主說道:“大家都回去吧。陳昊你留下。”陳昊點了點頭。一位長老突然站起來說道:“宗主,這不合適吧。他違反了門規去要他去比武。這,要是讓宗門弟子知道,豈不是會以為門規隻是個擺設?”
此人正是一開始坐在蕭宗主右手邊位置的白胡子長老,如果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大長老之流。蕭宗主一笑,說道:“陳昊。我這次是給你個贖罪的機會。如果你拿到了第一,我便不追究你的責任。如果沒有……”
“小子提頭來見。”蕭宗主還未說完,陳昊便強著說道。蕭宗主一陣暢快的大笑,“哈哈哈,不錯。你若失敗了,便提頭來見。”
徐耀還是不死心,說道:“你若在途中逃跑了怎麼辦?”陳昊冷哼一聲,“吾今以天道為誓言,若我陳昊不得比武第一,天道滅殺之!”
陳昊沒有回答,而是說出了一道誓言。此話一出,整個天道仿佛都在顫動,好像有一雙眼睛在監視著陳昊。這是天道誓言,不可違背。因為在你說出天道誓言的一刹那,你的誓言便被烙印在了大道之上。如果你沒有完成誓言,那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被天道劈成粉末!
“大道誓言!”一位長老驚叫道。因為在這個時代,已經極少使用天道誓言了,他萬萬沒想到,一個普通的門下弟子居然會朗誦天道誓言!
蕭宗主一笑,道:“既然立下了天道誓言,徐執事就沒什麼好擔心了的吧。”徐耀啐了一下嘴,道:“沒有。”
“那諸位就先出去吧。我跟陳昊說些事情。”蕭宗主道。眾人陸陸續續的走出議事堂,隻有陳昊和蕭宗主留在了這裏。
“坐。”蕭宗主指著自己麵前的一個椅子,示意陳昊坐下。陳昊頷首,“謝謝。”做了下來。蕭宗主上上下下的打量起陳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