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眼珠子咕嚕嚕的一轉,恍然大悟道:“父親是要在森林裏……”話說到一半,他右手抬起,在自己的脖子前麵做了一個切割的動作。上官虎喝了一大口酒,道:“要知道,山林裏麵的凶獸可是很多的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上官宇豎起一個大拇指,“妙啊,妙啊。”也跟著笑了起來。
陳昊三人坐著馬車出了城,畢竟,剛剛跟人家城主發生了衝突,幾人也覺得在住在城裏不是很好。反正在馬車上修煉也是一樣,所以三人便連夜出城了。主要是陳昊已經察覺到了上官父子的意圖,雖然無所畏懼。但是還是怕麻煩,所以便趁著夜色離開了。隻不過陳昊逃避麻煩的想法注定是要落空了。三人的馬車離開城池後,進入山林,還沒有跑出五裏遠。便看見一個身影在馬車的前方不遠處急速飛馳。
觀那人速度極快,且沒有絲毫疲累的表現,相比是一個修為極其高深之輩。陳昊也已經感覺到了馬車前方這人的靈力波動,其實,不用感知,光用看的就能看到了。隻不過此人一直在前方飛馳,也沒有回頭攻擊或者詢問的意思,陳昊便以為他也是類似三人一樣的旅行者,所以便沒有在意。隻是,陳昊絲毫不知道,就在十分鍾之前,上官虎認為,陳昊等人一定會先住一晚,才會出城趕路。所以便讓他找來暗殺陳昊三人的殺手先到三人的必經之路裏藏好。
而這個在陳昊三人馬車前方極速奔馳的家夥,就是那個殺手。
這個殺手也在暗自奇怪,為什麼身後一隻有一輛馬車追著?這麼深的夜也有人駕車出行?算了,不管了,任務為先。這個殺手就這麼奔馳著,而馬車就在殺手的身後不遠處前進著。就這麼跑了三四十裏,殺手一下子停了下來,回頭看向馬車,說道:“道友,不知可否讓我也乘坐馬車?”這殺手額頭冒著虛汗,看樣子是累壞了。
陳昊想了一下,在馬車中說道:“可以。”畢竟都是趕路之人,奔馳了三四十裏遠,不累就怪了,既然沒有惡意,幫一下忙也不是不可以。陳昊說道:“道友請上車。”說著撩起了馬車的門簾,一臉善意的說道。那殺手打了個揖首,道了聲謝,剛要上車,抬起頭來,想看看這個樂於助人的道友是什麼模樣,當他看清陳昊的麵容,轟然愣在原地。
“閣下可是陳昊?”殺手問了一句。陳昊一愣,這人居然認識自己,不應該啊,“閣下可是認識我?”殺手咽了口口水,說道:“那馬車中的可是陳偉和蕭筱。”陳昊一臉的疑惑,這人怎麼知道?莫非是調查過自己等人?陳昊心中暗自戒備,但依舊實話實說道:“馬車中確實坐著我這兩位好友。”殺手捂臉,歎了口氣,心想,沒想到自己的目標跟著自己跑了三四十裏,自己還沒有發現。而且自己居然要跟目標去做同一輛馬車?
殺手說道:“諸位既然是目標,那就不要怪我了!”噌的一聲抽出腰間別著的長刀,周圍的空氣都震顫了一下。陳昊一愣,眼睛微眯,目標?莫非這家夥就是那個叫做上官虎的家夥派來殺自己的人?思考了一下,旋即想到,上官虎應道是認為自己會在明天早上出城,所以讓殺手晚上在自己的必經之路上做好準備。陳昊目光一寒,雖然隻是幾句談話,但是這人也是個講規矩的人,但是既然是敵人,那陳昊便不會留手。
看著殺手手中的長刀,此人應該是擅長刀道的人。刀之一道講究霸氣,一往無前,沒有所謂的防禦。所以走刀道的人,攻擊力極高,但卻不太注重防禦。所以刀之一道的人作戰意識先入為主,喜歡掌握主動。隻見這殺手雙手緊握長刀,口中大喝一聲:“既然是敵人,就不要怪我了。”一刀劈向陳昊的天靈蓋。陳昊運起徒手摘星辰,右手閃爍著炫目的光彩,一下子接住了殺手的長刀:“既然是敵人,我也不手下留情。”
殺手的這一刀,並未使用全力,應當隻是試探。陳昊也感覺的出來,刀之一道講究攻既是防,但是剛才那一刀,陳昊感覺到了明顯的留手,如果遇到什麼危險,剛才那一刀,可以隨時變招。殺手試探一刀未果,果斷抽出陳昊手中的長刀,一刀橫斬,這一刀的目標是陳昊的腰際。在這一刀下,陳昊感覺到了危險!如果被這一刀砍中,那就是被一刀兩斷的結果。
陳昊雙手覆蓋上七彩霞光,在月光的照耀下顯得極為瑰麗,就好像一層七彩薄紗輕覆在陳昊的手掌上。而陳昊的雙手手心中又好像有一顆顆星辰破滅,給人以巨大的壓力。乾天妙有仙境和徒手摘星辰一起釋放!讓陳昊的手掌變得極為堅硬,雙手狠狠地跟殺手的長刀碰撞在了一起,當陳昊的雙手和殺手的長刀接觸的一瞬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