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幾大秘法,除了太陽燭照以及太陰燭瑩之外,陳昊都見過,隻不過沒想打如今居然能夠再次見到。雖然隻是麒麟秘法的其中一式,但是卻勾起了陳昊的回憶。
而蕭筱此時有些擔心,說道:“這可是麒零門的鎮派絕學,不知道陳偉能不能擋住?”陳昊一愣,鎮派絕學?麒零門跟麒麟聖尊是什麼關係?陳昊說道:“隻是麒麟秘法的其中一式,對於陳偉來說還不成問題。”
陳偉此時看著正在向他撲來的麒麟虛影,手中鐵棍高舉,大喝道:“一棍擎天!”這一棍,仿佛要將整個天空打碎,此時的邢安橋隻感覺自己眼前所站著的人不再是陳偉,而是一位頂天立地的戰神!邢安橋搖了搖頭,凝聚出麒麟虛影的長刀劈向陳偉的胸口。
而陳偉的鐵棍也撞向了邢安橋的九環大刀,狠狠地砸向了那個麒麟虛影。麒麟虛影咆哮出聲,雖然隻是一股虛影,但它依舊是上古瑞獸,它的威嚴不容侵犯!轟響聲中,煙塵廢物。
煙塵散去,陳偉用鐵棍支撐著身體,邢安橋也是如此。長刀插地,支撐著自己虛弱的身體。邢安橋輕輕的開口,“我認輸。”“邢師兄!”場外的麒零門弟子叫道,“邢師兄你還沒有輸!”邢安橋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我隻有這一招而已,沒想到居然還是奈何不得他。”
“可是邢師兄你還可以再戰!”那個麒零門弟子說道。邢安橋搖了搖頭,說道:“我最強的一招都不能奈何陳道友,我自然勝不過他。自然是我輸了。”陳偉豪放一笑,說道:“承讓。”邢安橋拱拱手,說道:“承讓。”
說罷便走下場。
李金釗的眼睛縮了縮,邢安橋的那一招的威力,李金釗可以感知的到,其實李金釗以為陳偉已經輸了,但是沒想到陳偉居然擋住了。可見陳偉的最後一招是不輸於邢安橋那一招麒麟的。李金釗說道:“邢安橋,你確定認輸嗎?”邢安橋點了點頭,李金釗說道:“好,那這一場,天靈派的陳偉獲勝。”
邢安橋苦笑一聲,對著陳偉說道:“恭喜。”陳偉回了一禮。走下廠去。邢安橋帶著麒零門的眾人想要離開,乘興而來敗興而去,本來所有人都認為麒零門依舊是這次的比武第一,沒想到一開場就報了這麼大的一個冷門。
陳昊見邢安橋將要離去,連忙叫住,“留步。”邢安橋回頭一看陳昊,見他是跟陳偉站在一起,便問道:“不知這位道友有何事情?”陳昊說道:“你剛才的那一招,我沒記錯的話,是麒麟秘法的第一式,破災吧。”邢安橋的瞳孔縮了一下,說道:“道友怎麼知道?”
陳昊一笑,說道:“一位老友曾經用過。”邢安橋一驚,說道:“老友?不知是何人?怎會麒麟秘法?”陳昊笑道:“你別著急,那個人的麒麟秘法可比你全多了。可不隻有第一式。我還想問問你這第一式是從哪裏得到的?”邢安橋尷尬一笑,說道:“道友勿怪,隻是麒麟秘法乃是麒零門鎮派之寶,所以邢某才會如此失態。”
“至於這麒零門第一式從何而來,反正也不是什麼隱秘,便說與道友聽聽。”周圍的麒零門的弟子本想過要阻止,但是一想,反正也不是什麼秘密,說就說吧,邢安橋繼續說道,“相傳,我門祖師在幼年時,曾盟獲大能看中,指點了一段時間,那位大能走後,便將這麒麟秘法第一式交於了我家祖師。如今,變成了麒零門的鎮派之寶。”
陳昊點了點頭,說道:“嗯,我知道了。”旋即又笑了笑,說道:“這也就是第一式,如果再多給幾式的話,恐怕麒零門現在已經被各大宗門給滅門了。”要知道,麒麟秘法可是古之九大秘法之一!陳昊這話不無道理,僅僅隻是第一式的話,還引不起那些大宗門的興趣,如果在多幾式的話,那些大宗門可就要眼紅了。
邢安橋一聽陳昊這話,仔細一思考,說道:“的確,如此威力的武技,肯定引得覬覦。”陳昊點點頭,說道:“你明白就好。”邢安橋對著陳昊拱拱手說道:“多謝道友提點,有緣再會。”說罷,便要離開。這個時候李金釗連忙說道:“邢小友請留步,不知有沒有加入青霄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