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宇的額頭與地麵來了一次親密接觸,發出一聲巨響。一小股鮮血流了出來,上官宇這才緩緩抬起了頭。此時的上官宇可以說是慘不忍睹,額頭破了一大塊,還在往外冒著鮮血。鼻子也流出兩道鼻血,滿臉通紅。剛才上官宇的頭砸在地麵上,可不僅僅隻有額頭的位置,而是整張臉都砸在了地麵上!
上官宇的牙也不知道掉了幾顆了,他用他那已經血肉模糊的嘴巴,口齒不清的說道:“你……你居然敢……我可是巨虎城……少宗主……”說完,他還劇烈的喘息起來,看來上官宇真的是傷的很重。陳昊嘴角一翹,道:“都這樣了,還以勢壓人?我真的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上官宇吐出一口汙血,說道:“你偷襲我,不然,我一隻手就廢了你!”陳昊微微一笑,解除天獄的重力壓製。上官宇忽然感覺身體一輕,試著抬了抬手,發現並沒有先前那股奇怪的巨大力量壓製自己,上官宇站了起來,惡狠狠的說道:“算你小子識相,去死吧。”
上官宇剛想一劍刺向陳昊,陳昊淡漠的說道:“你現在準備好了沒有?”上官宇楞了一下,下意識的說道:“當然。”天獄釋放,領域瞬間籠罩上官宇,一股巨大的壓力將上官宇再次壓倒在地麵上。陳昊冷冷說道:“這次我不是偷襲了吧。”
上官宇喘著粗氣,說道:“你這是什麼武技?”陳昊一甩手,一臉不屑,說道:“你還不配知道。”上官宇氣急,一口血就湧了出來,“你!”林天海一看情況不對,連忙喊道:“陳兄,還請手下留情。”上官宇撇了一眼林天海,說道:“他還沒認輸。”
壓力再次加大。“咳。”一口血從上官宇口中噴出,地麵都略微的下陷了,上官宇的身子就像是嵌在了地麵裏一般。點點鮮血從上官宇的毛孔中溢出,林天海眼睛一眯,在這樣下去,上官宇會被陳昊活活壓死。上官宇發出支支吾吾的聲音,看起來好像是認輸了。
陳昊解除天獄的重力壓製,看向上官宇的目光,就好似看著一隻微不足道的小蟲子一般,聲音冷漠,道:“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以勢壓人,欺軟怕硬。”上官宇默不作聲,也並非他不想說話,而是不行,他的口腔已經徹底的被破壞了,大量的鮮血流出。
牙齒也基本已經掉光了,喉嚨也被自己的血堵住了,隻能發出“吼吼”一類的聲音。此時上官宇的臉血肉模糊,傷痕累累,雙眸也是黯淡無光,好像對生活都已經絕望了一般。林天海叫兩個巨虎城的弟子來到台上,將上官宇扶下比武台。
而他自己緩步來到陳昊麵前,說道:“相比陳兄也是要一打五吧。”陳昊點了點頭,林天海並沒有做出任何攻擊的架勢,就像是老朋友聊天的語氣一般說道,“陳兄這麼做,過了吧?”陳昊一笑,說道:“過了?試問天下,我陳昊想做的事情,從來沒有所謂的過與不過。他既然有挑釁別人的勇氣,就要有被打的準備。向他這種孤陋寡聞鼠目寸光之輩,他還不配與我為敵。”
“哼!好大的口氣!”林天海哼了一聲,轉身對著李金釗長老說道,“李前輩,可以開始了嗎?”“哦。”李金釗的思維還陷入在剛才陳昊所用的那一招之上。陳昊使用的招式,李金釗敢說,自己絕對沒有見過,這種無形之中,就能讓對手叩拜的武技,簡直是聞所未聞。李金釗敢肯定,青霄門內絕對沒有如此威力的武技。哪一種武技不是大張旗鼓聲勢浩大,像這種無聲無息的,但是威力又如此巨大的武技,李金釗活了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
李金釗已經暗自下了決定,一定要將陳昊收入門下,再不濟,也要把他的那門武技套出來。李金釗說道:“可以開始了。”
林天海活動了一下脖子,拿出一杆長槍,此槍至少有兩米長,而槍尖就占了整杆長槍三分之一的長度。林天海刷了一個槍花,槍尖直指陳昊咽喉處。陳昊伸手一拍,拍在槍尖與槍身的連接處。這裏是槍的腰,也是最柔弱的地方,力量最小的地方。一掌拍下,陳昊感覺手掌上傳來一股震蕩的力量,雖然力量不大,但卻不斷地震動,刺激著陳昊手掌的脈絡。
而陳昊一掌拍在長槍槍腰處,一下子便將林天海的長槍蕩開,林天海也不慌,借力打力,順著陳好的力道,就這麼在原地轉了一個圈,一個回馬槍,直刺陳昊左眼。這林天海也真是狠毒,招招致命,不留一點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