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見這些人眼中已經露出了凶光,心中也是生出了殺機,他雖說不像惹事,但是從來也不是什麼怕事的人,這會兒冷笑一聲,說道:“想要啊,那你們試試看啊!”
“你這野小子,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幾個仆役在城裏麵卻是跋扈慣了的人物,見秦昭居然毫不畏懼,原本不過是想著將秦昭教訓一頓,這會兒卻是生出了殺意,看著秦昭的眼神滿是狠毒之意,一個個從馬上跳下來,他們本來就是出來行獵的,身上還帶著弓箭刀匕之類的武器,這會兒一擁而上,秦昭也是從騾子上跳了下來,手裏也沒有拿任何武器,直接就是一個擒拿手,就奪下了剛剛衝進自個的那個人手裏的砍刀。
秦昭不知道這個年代有沒有所謂的武功,但是,他所學的徒手功夫卻從來不是什麼表演的功夫,而是實戰中總結出來的經驗和套路,秦昭當初對付過的人裏麵不乏一些散打泰拳各個流派的好手,對上一幫跟混混流/氓一樣的家丁仆役,實在是沒有太大壓力。
秦昭之前見這些人都拿出了刀劍,就知道此事不能善了,雖說這些仆役不過是賤籍,自己是良民,但是有句話叫做宰相門前七品官,這些仆役出自大家豪族,仗著自家主人的勢力,便是尋常的官員也不一定會給麵子,何況自個如今不過是個平民而已。
這些人絕對不會將自個性命當回事,反正這裏荒郊野外的,自個又是孤身一人,聽口音看樣子還不是本地人,死了也是沒人知道的,因此,一個個甚至顯得比較興奮。
見這些人的行狀,秦昭心中已經有了決斷,不能放這些人活著回去,否則的話,後患無窮。
因此,秦昭出手毫不容情,虧得他這些日子以來一直沒有放鬆,算是將上輩子的狀態找了回來,盡管被幾個人圍攻,但是心中卻沒有半點緊張,反而更加冷靜起來。
秦昭之前奪了一個仆役的長刀,頓時那些人就覺得不好,他們平常欺壓良善,誰敢反抗呢,如今遇上一個渾然不按常理出牌,而且武力值顯然還在他們之上的秦昭,頓時心裏都有些發慌,不過,他們卻也是有恃無恐,直接叫道:“小子,你倒是有點本事,隻是,咱們可是薑家的人,在禹州,得罪了咱們薑家,你小子想死都不容易,嘿嘿,好好放下刀,叫咱們幾個痛打一頓,出出氣,這事也就算了,否則的話,今兒個就叫你有來無回!”
秦昭一聲不吭,他懶得跟這些人扯口頭上的官司,這些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死了也是為民除害。他趁著那人還在嘴上叫囂,直接一腳將人踹了出去。
“你,你竟敢還手,該死的野小子,你死定了!”另外一個仆役沒想到拿出了薑家的名號,秦昭也是毫不畏懼,不由有些慌亂,不過,還是色厲內荏地叫了起來。
秦昭冷笑一聲,不還手,自個引頸待戮不成,他這會兒幾乎是全力出手,將那幾個仆役全部打翻在地,而且他出手心裏有數,將人打翻用的都是刀背,為的就是不要留下明顯的痕跡。偏偏那幾個人還以為秦昭不敢殺人,盡管被秦昭打翻在地,還是滿口威脅叱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