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月色極美,隨著林毓銘經過一片樹林,此時一個黑色的影子也跟在身後不遠,他這時突然停下腳步。並且在這裏做了記號,接著再次跟上前方。
又經過了半小時,林毓銘的終於來到了一個莊園內,那個黑色的影子這時點點頭,確定已經找到了所想要找到的地方,他並沒有逗留,甚至都沒有敢偷聽,快速的朝著這莊園返回。
林毓銘一回到曼陀山莊,連忙叫道:“師父。師父……”
不一會兒一道黑影閃現,人母這時出現在林毓銘的身後:“好徒弟,你的行蹤應該沒有被他們發現吧?”
林毓銘突然笑了起來:“師父請放心,縱使他們在利害,恐怕也不會被他們發現,而且我已經萬分小心了,隻是今天晚上師父你是否派人刺殺田青等人?”
人母愣了一下:“當然沒有此事。難道有什麼異樣嗎?”
“不,師父並沒有什麼異樣?”林毓銘雖然心裏感覺到有些奇怪,但是這件事情她決定還是自已去查,並不想讓人母為此生氣和擔心。
“沒有什麼異樣?那麼你說說你打聽到了什麼消息?”人母看著林毓銘的時候,也很仔細的覺察到周圍的變化, 剛才老道長王肯算是聰明之人,他若是留下,今天晚上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看來這一切都在王仁的掌握之中。
“從田青口中得知道,明天中午他和王仁將會來攻打師父您?”她一邊說話,一邊看著人母,人母聽了之後,昂頭哈哈大笑:‘他們可真是膽大包大,居然敢開玩笑,到了現在恐怕他們連我們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還好意思說要攻打我?’
林毓銘這時鞠躬道:“師父所說的極是,不過依徒兒的觀察,田青和王仁去地獄一行,兩人的修為極高,加上王仁已經知道自已是人王之事,他們的修為比之前也要高上千倍不止,所以我們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聞言,人母這時忽然又想到了什麼:“既然如此,為師問你,是否憎恨田青此人?”
林毓銘的臉色微微一變,這時想到今天晚上田青將她壓在床上撫摸親吻之時,她臉上露出一股殘忍的殺氣:“徒兒恨不得將他千刀萬剮,碎屍萬斷。把他砍成肉泥?”
聞言,人母再次昂頭冷笑:‘好,徒兒,今晚你早些回去,借機殺了田青,至於王仁,你就把他活捉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林毓銘有些好奇:“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為何不讓我親手殺了王仁?”
她在人母的眼睛裏麵發現了一絲水霧,此刻人母突然有些生氣的說道:“你盡管按我的要求去做?哪有那麼多為什麼?”
“徒兒告退。”林毓銘說突然這時走出曼陀山莊,並且原路返回。
此刻在酒店的房間內,田青王仁正在等著老道長的歸來:“王兄,你說前輩會不會遭遇不測?這次跟蹤林毓銘可真十分危險的事?”
王仁想了想同,這時微微一笑:“隻要前輩按照我說的,不要太過好奇,點到即止那麼就不會有問題,就擔心道長跟蹤被人母發現,那麼就大事不妙了?”
“前輩應該會警慎行事。”田青剛說完,王肯道長推門走了出來:“道長,怎麼樣?是不是有什麼發現?”
王肯點點頭說:“確實如你所說,林毓銘現在已經讓人母控製,並且她連夜報信,我一直追到了東山的曼陀山莊?我相信人母的巢穴應該就在那裏。”
“看來我們要更加小心。田大哥,她肯定一會兒就會回來,我們就當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樣,這次人母肯定會對你痛下殺手,所以你一定要千萬小心才是,我有一計,你看如何?”王仁這時悄悄的把妙計說完,這時王鶴道長點點頭:“不錯,這確實是一條妙計?明天不僅可以去往曼陀山莊與人母決戰,而且還能夠救林家小姐?隻是暫時委屈臭小子了?”
田青這時看著兩人說:“事不宜遲,兩位快點各自回房休息,我想林毓銘就該快回來了。”
接下來熄了燈,各自都回到房中睡覺,大概過了半小時,田青正在熟睡,這時聽見有輕微的腳步聲靠近,他知道是林毓銘回來了,林毓銘走到床邊,接著躺在床上,她看著田青仍然在熟睡,這時才鬆了口氣,閉上眼睛入睡,田青自然不敢放鬆警惕。
不過整個晚上林毓銘並沒有下手,天亮的時候,她先醒了過來,接著座在梳洗台前梳洗著頭發,田青醒了過來,看著林毓銘:“你起的這麼早,不在睡會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