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接下來,席瑾瑤和溫景燦都察覺到,餘子欣突然跟她們保持距離起來,之前一起上廁所,一直去做早操,一直去吃飯......無論是做什麼事都一起的人;餘子欣竟然不願意了,每到下課的時候,她都像逃一樣地離開兩人身邊。
溫景燦百思不得其解,問席瑾瑤:“小瑤,你說子欣她到底怎麼了?”
“我怎麼知道?”席瑾瑤也很納悶,難道是周末的時候,她們帶著她一起去特長班,傷害到她了?越想她越覺得可能還真是這樣。
也是,自己和溫景燦單純地想領著她一起去玩,可是或許她不會那樣以為,或許她覺得自己是在炫耀......越想席瑾瑤的頭越大,為什麼人們總喜歡把事情想得那麼複雜呢?
“算了,燦燦,就讓她自己清淨幾天吧。”席瑾瑤勸著溫景燦。
有女人的地方就有是非,而學校是非最多的地方,就是廁所了。
困擾了兩人半天的問題,在席瑾瑤下午去上廁所的時候,就得到了解答。
“你們說說,那個土包子是不是很不要臉?”
土包子?正蹲廁所的席瑾瑤下意識地把臉往裏轉去,給過道的人隻留下了一個後腦勺。
而正在議論的人也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她,繼續說著:“溫景燦雖然看著活潑,可哪裏是那麼容易相處的人?這麼多年了,也就隻有席瑾瑤才能入得了她的眼。席瑾瑤就更不用說了,除了溫景燦,對誰都是客客氣氣的。可那個土包子才轉學來多久,就能跟兩人好得跟一個人似的。”
“我聽說,溫景燦的哥哥每天給溫景燦送水果,席瑾瑤都沒好意思吃,但是鄉下那位卻理所當然地接受,是不是啊?”
“可不是嗎?沒想到小小年紀這麼有心機,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這時候一個相對公正的話從一個粉衣女孩口中說出來:“你們也不要把話說的那麼難聽啊,朋友間有什麼吃的,相互分享也不是多大點事,而且我聽說,那個人剛轉學過來的時候,席瑾瑤不是抱著她大哭了一場嗎?或許她們之前早就認識也不一定啊。”
席瑾瑤聞言將頭朝聲源處望去,是一個紮著馬尾,留著一頭齊劉海的粉衣女生,她的皮膚很好,穿上粉色襯得她更加白嫩,不過她人看起來太軟弱,也不知道她剛那樣說,會不會惹起眾怒?
想著席瑾瑤把紙巾扔到簍筐中,快速提著褲子站了起來。
於此同時,其他女生聽了那個女生的話,嗤笑著說:“就你會裝好人。”
“哪裏是裝啊?我看她八成和那個土包子都是一個德行的。所以才那麼清楚......彼此的內心嘛,是不是?”
“是什麼樣的人,看到的就是什麼樣的世界;不是我和誰一路人,而是你們自己內心太尖酸刻薄了點吧?”粉衣女孩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直接這樣懟她們。
“你有種再說一遍?”那幾個女生幾乎同時說到。
“你們既然對我的事情這麼感興趣,怎麼不直接問我這個當事人呢?”席瑾瑤站在那群人背後出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