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少強發動汽車,順著山坡而下,然後開車回到了公寓。他從車裏走了出來,手裏拎著大包小包。當他進入大堂時,隻見一個人迎接了過來,正是保安班長黑臉王平。
王平一直盯著馬少強從上到下看,胡子拉碴的臉上寫滿了疑惑和不解。少強衝他笑了笑。“王平,你不認識我了!”
王平一拍腦瓜。“老…….”他口裏的“大”字還沒有出口,就被少強的一個眼神生生的咽了下去。因為正有幾個人從大堂裏往外走。少強不想讓別人聽見。
王平會意地壓低聲音。看著馬少強一身西裝革履,腳上的黑皮鞋鋥亮的能滑倒蒼蠅,不覺吸了一口氣,壓低聲音說道:“老大,您這身裝束,我都沒敢認,敢情是哪裏來的公子哥呢!”
馬少強微微一笑,“一般一般。”
王平看馬少強說的輕描淡寫便又說道:“我就知道老大您絕對不是平常的人。剛見您時,您穿成那樣上是……是故意的,是體驗生活了吧?”
馬少強被王平說的“體驗生活”四個字有些逗樂了。不過他不想給王平解釋什麼,也許在王平他們麵前保持些神秘感是有好處的。
電梯門開了,馬少強進了電梯,王平一直站在門口,用崇拜的目光望著馬少強,他看電梯裏沒有別人,又對馬少強說:“老大,盡早教我們些本事啊!”
馬少強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就在電梯門將要關上一的瞬間,傳來了一陣女人的叫聲,“讓一讓,讓一讓,堵這兒幹嘛呢?” 隨即王平被推到了一邊,在光滑的地上打了個趔趄,王平扶住了牆,才沒有被摔倒。
馬少強再看,隻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俏麗的女人在電梯關門的一刹那闖了進來。一股濃重的、混合著酒精和香水的味道瞬間充滿了整個電梯。
這兩個人像是剛喝過酒,臉上泛著紅暈,女人將頭依在男人的肩上,男人埋下頭,撩起女人的頭發,不斷地在女人的脖上吻著。一雙手不安分地在女人滾圓的屁股上摸呀摸呀。兩個人全然無視馬少強的存在。
隻見,那男人的手從女人的短裙下伸了進去。裙子被掀了起來,露出了女人粉紅的小內褲。男人的手又遊走著伸到了那內褲裏。
不知為什麼,馬少強猛烈地咳嗽了一下。
這一對男女像是驚醒一般發現電梯裏竟然還站著一個馬少強。女人帶著嬌嗔的口氣打了一下男人的手說:“討厭…….”
男人收回手,卻朝馬少強怒目脫口嗬斥道:“看什麼看!沒見過泡馬子嗎?”
女人一聽“馬子”兩個字,似乎不太高興,“誰是你馬子呀?”
男人看女人麵有浮現出怒色,馬上換了一副笑臉,湊到女人麵前。“你知道的,隻有你才是我的心肝寶貝!來寶貝,親一個!”
“討厭......”女人又嬌嗔道。隻見男人伏在女人的耳邊,對著她不知說了些什麼。女人馬上揮動著粉拳打在他的胸口說:“你好壞,你好壞……..”
兩個人像是又當馬少強是空氣。
馬少強看清那男人長得還算英俊,穿著打扮也是有錢人的樣子。隻是臉上流露出一種痞氣,感覺不上檔次。女人一頭染得金色的頭發,燙著大波浪卷披在肩頭,上身一件黑色的緊身衣外搭一件印著LV的紅色大披肩。下身穿著一條短的剛蓋到屁屁的小紅短裙。腿上是一雙黑色的過了膝蓋的長靴子。
兩個人正在卿卿我我。男人的手又在女人身上摸著。馬少強心裏突然來了氣,他想給這兩個家夥來一點小小的教訓。
馬少強曾暗地裏給自己從書上得來的兩樣本事取了名字。他將自己拿得起千斤重量的本事叫做“摔碑手”意思是能將石碑摔得粉碎,可見力量之大;他又將這能快速擊蠅的功夫叫“追風手。”意思是這手的速度能追得上風,可見速度之快。
馬少強使出的是“追風手。”他見那男人的手又不老實地掀起了女人的裙子,於是他快速出手,手指輕輕一勾女人的粉色的小內褲,那內褲就落了下來。
女人覺得哪裏不對,低下頭,看見自己掛在小腿上的小內褲,臉刷一下變了。然後一個耳光抽在了男人的臉上。
“邵漢陽,你這個混蛋!”女人叫罵道。
男人突然挨了一把掌,正不知怎麼回事,卻見電梯停在了八樓。女人腿上絆著褲子跑出了電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