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時站在泳池旁邊,臉上的笑容隨即暗淡了起來,像是蒙上了一層無論如何也褪不去的陰霾。
“靳時,我知道猴子的傷跟你有關係,你以後不要再這麼做了。”蘇小薔隨即便將電話掛掉。
怎麼會那麼巧候居南剛出圖書館出來在回家的路上就出了車禍,是意外的幾率有些不太可能,人為的話,除了靳時喜歡幹這種事以外她實在想不到會是誰。
“少爺。”管家伸手接過了電話。
靳時麵色冷沉。“候居南現在是什麼情況?”
“少爺,隻是手受了點傷。”
“不夠。”靳時扔給他一句話,隨後又跳下了泳池。
心砰砰的跳著,蘇小薔捂著胸口,奇了怪了,她居然會因為一個電話而緊張。
隻是拒絕而已,又沒做什麼虧心事,她居然會緊張。
蘇小薔搖了搖頭拿著包就出了門。
彌聖天已經走了,客廳裏已經空蕩蕩了下來。
蘇小薔朝著門外走了出去,老鐵並沒有攔著她的意思,“老鐵。”
“是小姐。”老鐵應聲。
“以前我去哪裏你都會攔著我至少也會問問我,為什麼現在不問了?”蘇小薔微微蹙眉。
老鐵麵不改色。“我沒有理由幹涉小姐。”
他是打死也不可能告訴蘇小薔現在她的身邊已經有人跟著她暗中保護她,如果被蘇小薔知道,又是一場大吵大鬧。
“老鐵,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蘇小薔似笑非笑。
老鐵站的筆挺挺的,“像你愛隊長那樣嗎?”
蘇小薔剛準備邁步,隨即便聽到了老鐵這樣的一句話,她有些茫然,隨後便出了門。
自己估計是腦子有問題,居然會問老鐵有沒有愛過一個人。
整個途中腦海裏全是老鐵說的那句話,“像你愛隊長那樣嗎?”
越來越覺得老鐵有些人性了。
病房裏,候居南正在跟幾個人打撲克,一隻手打著石膏,另一個手出牌。
“斷了手還這麼牛逼,遭嫉妒啊你!”穿山甲笑道。
站在病房外都能聽見裏頭傳來的聲音,一片嘈雜。
蘇小薔放輕了腳步走了進去。
“你是嫉妒,我就喜歡看你嫉妒我又幹不掉我的樣子,痛快!”候居南霸氣的說道。
“要讓你住普通病房的話說不定裏麵的病人全都要被你嚇跑了。”蘇小薔笑著。
候居南一向都這麼沒心沒肺的,到哪兒都這麼不消停,好好的一個安靜的療養病房居然變成了賭徒聚集的場所。
咋一聽真會以為自己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蘇小薔將買來的燒雞放在了桌上。“呐,快吃吧。熱的。”
“不來了,不來了,吃雞吃雞。”候居南似笑非笑將雞腿扯了下來。
“小薔,不是說好的早點來?你說好的時間和你來的時間相比遲到了兩個多小時。”穿山甲抬起眉頭。“不會是你那位老爹又怎麼你了吧?”
“胡說什麼?他才不會。”蘇小薔撇了撇嘴,如果是以前的彌聖天肯定是將她管得嚴嚴實實,巴不得她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可現在,無論是彌聖天還是老鐵,都對她存在著一種你想去哪兒就去哪兒,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的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