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高歡,宋川等人也算是把酒言歡,有一番好不熱鬧之景象,最後倒也落了個酩酊大醉,暢快淋漓,主客盡歡。
待到酒宴結束之時,高歡親自取一件大氅,走到宋川身畔,披於宋川身上,宋川心中也是一暖,大氅還沒有披在身上,宋川竟然也覺得,渾身上下已經熱乎乎的了。
高歡其人雖然有著拉攏宋川之心,但是其為人也算是極為體貼下屬,是以親自為屬下披上大氅,倒也算是高歡其人性格所致,不全然是拉攏人心之舉。
宋川原先還不覺得,但是自從因為高歡的關係,不但逃出雲國圍殺,而且順利返回雲國,更是將高歡引入了仕途之路,心中也對著小公子越發感激起來。
宋川竟然情不自禁湧現出一股士為知己者死的豪邁之感,但是宋川哪可用常理度之,宋川是和餘閔融魂之人,早不是稚嫩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夥。
宋川本尊的那抹悸動,馬上就被“餘閔”壓製住,連宋川自己都沒有發現,在和餘閔融魂之後,慢慢的他不再是一個某種意義上的好人,不再是雁雲之戰前那個“感恩圖報”的宋川。
但是宋川還是表現出了受寵若驚的模樣,嘴裏不停對著高歡連稱,不敢,安敢公子大駕。
高歡很滿意自己的手段,覺得自己今晚的表現很好,已經讓這個與己年齡相仿的年輕人,基本上為自己所用了,於是頗有洋洋自得之意。
如法炮製的高歡又將石虎的雙肩上也披上了大氅,便命左右之人引著宋川和石虎入上房好生修養一番,醒醒風塵。
高歡更是將之前於酒宴之上歌舞助興的兩名歌姬送與二人各自房中,命二人好生伺候宋川和石虎,於此可以看出,高歡倒也真算得禮賢下士的主公了。
高歡雖然未經受過男女雲雨之事,但是餘閔卻是此道老手,和石虎各自帶著一名歌姬返回房中之後,說著話之間,宋川他便用一隻手舉起歌姬的雙臂,不待歌姬反映過來,馬上用另外一隻手去解歌姬的衣服。
這歌姬原本以為遇到一個俊俏少年郎,即便歡愛也是樂得如此,卻未預料到也是,這俊少年卻是個粗魯的性子,歌姬心中到有些不願意被宋川玩弄了。但是,歌姬畢竟隻是玩物,也隻是在心中誹謗一番,卻也不敢做出太多反抗。
很快歌姬身上就隻著中衣了,隨著中衣被扯開,裏麵就是內衣了。
宋川這廝看到了歌姬份色的內衣和那雪白的肌膚,欲望燃燒的更加旺盛,隻見這廝猛地一把抱住了歌姬,向著床上就是一拋,也虧得這床被褥鋪墊的厚。這歌姬才能沒有被摔傷,卻也被弄得七葷八素,腦袋昏沉不已。
宋川一躍而起跳到歌姬的身上,騎坐著,伸手抓住她的內衣,猛地一用力,就聽到衣物撕裂的聲音,內衣被撕裂開來。
就看到豐滿,彈性十足的兩隻大白兔進入宋川的掌中,宋川咬住歌姬的脖頸,當然並未用力,又是在歌姬驚叫出聲的時候,將她的褻褲也脫了下去。
隻是區區眨眼的功夫,這個歌姬便成了一隻大白羊,一絲不掛的被宋川壓在了身體下麵,歌姬也不敢太過反抗,雖被宋川的暴力弄得極不舒服,卻隻敢委屈外加痛苦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