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行健還想跟星月談談晚點再搬走後山山穀裏的藥田,不過神念卻感受到任菲菲的氣息,便不再堅持,退出包間。
行健自己倒沒有什麼可收拾的,他重要東西都在混沌戒指裏的洞府內,行者塔五樓沒有什麼東西。發了傳音給任菲菲,告訴她搬空行者塔,然後在郝氏食肆訂一桌酒菜,到城主府吃。
然後駕馭飛舟去庚金峰將風清揚、四個煉器學徒、袁士開、淩天、夜殤、舞飛揚、步非煙全部接上,回到城主府。
一進門,一個婢女便遞上兩塊玉質令牌,道:“城主大人,這是煉丹行會和陣法行會送來的身份令牌,分別是九階陣法師和九階煉丹師身份令牌。”
行健沒接令牌,問道:“你是哪位?煉氣巔峰境界,到城主府幹啥?”
那婢女道:“奴婢秋月,是任管家從中州城買回來的奴婢。”
行健點點頭,接過令牌道:“哦,就買了你一個麼?我不是讓任老整家買麼?”
秋月低著頭道:“回城主大人,任管家不僅買了奴婢,還將奴婢的夫君、兩個兒子一起買回來,另外還買了冬梅一家四口,如今都住在下人門房。”
恰在這時,一個小孩從城主府側門衝進來,撞到袁士開身上,袁士開氣海存不住真氣,被這小孩子一撞便摔倒在地。
一個煉器學徒怒喝道:“大膽!”
跟著小孩跑進來的一男一女立即跪在地上,連聲哀求道:“城主饒命,城主饒命,我夫婦願以身待過,求城主大人饒恕我們的孩子。”
行健錯愕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小狐狸傳音道:“相當於我們妖獸界的血脈壓製。”
任我行正好也回來,看到眼前一幕,道:“怎麼回事?夏風、冬梅!”
那跪在地上的男子道:“回管家,犬子不小心衝撞了少爺,我夫婦二人願以身待過,隻求城主大人放過犬子。”
行童走進來道:“師尊,童兒給你請安。這一年沒回來,咋這麼熱鬧?”
行健眉頭緊皺,問道:“童兒,菲兒回來了嗎?”
任菲菲道:“師尊,菲兒給您請安,跟師兄一起回來的,現在我和師兄都是金丹中期修為,曆練一番果然不錯。”
行健道:“為師安排的事情做好了嗎?”
任菲菲道:“師尊,我與師兄的東西早就搬到乙木峰和戊土峰,沒什麼可搬的,師兄說今晚聚會完畢後,便去幫我將仙田搬至逍遙峰和乙木峰,建兩處藥田。”
行健又問道:“任老,您的四位弟子到齊沒?”
任我行道:“尚未,快了。”
行健伸出手,靈力外發將夏風和冬梅托起來,對任我行道:“任老,介紹下。”
任我行道:“秋月,去把你家小孩和夫君都喊過來,冬梅,你家姑娘呢?一起喊過來。
太上,這是在中州城買回來的雜役,一共兩家,都是兩口子帶兩個小孩。他們都是家族被滅,自身修為過低,被仇家賣給市場為奴。
這是他們四人的裂魂玉符,若不聽話或者違抗命令,捏碎便能要他們的命。五域規矩,未滿十歲孩子不許裂魂,四個孩子沒有。”
不多會,冬梅帶著一個小女孩,秋月帶著一個男子和兩個小孩回來。
段世傑、黃世勇、雷世珍、趙世鋒也先後走進城主府,就在大門口,將兩隻小狐狸也拉出混沌戒指,看一眼眾人,行健道:“各位都是我行健家的人,我就不跟大家客氣。今天夏風和冬梅的孩子衝撞了我的三弟子袁士開。”
袁士開怯生生地說道:“師尊,沒什麼大事,是徒兒身體羸弱,不怪他。”
行健點點頭,道:“士開很懂事,我很欣慰。我行健家的人,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隻有分工不同,希望大家如我一般尊重所有家人。我們對待家人要溫暖,對待敵人要凶狠。
任老,這個裂魂玉符怎麼取消?”
任老道:“一般都需要有化神境界修士才能將裂魂玉符裏的神魂抽出來還給被裂魂的人,低於化神修為基本上解決不了這個問題。”
行健仔細辨認一番,便道:“夏風,你的裂魂玉符你先收好,冬梅,這是你的,秋月,這是你的,這個是……”
“城主,奴仆喚做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