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就是哪一個工作人員吧,畢竟最近孟斐瘋狂工作,天天拍廣告,也不記得哪個工作人員叫什麼名字了。
想了想,對方加她可能是有什麼急事要說,不然誰沒事來找小三線,哦,不對,孟斐在心裏畫了大大的一把叉,糾正道,是十八線。
順手點了一個通過。等了好幾秒,對方沒有發過來什麼消息,孟斐也就不想管了,多半是還沒起來吧。
“小斐啊,你磨蹭完沒有啊,快點兒我們快遲到了!”馮洲有些急促的催了起來,他看看手表,都快七點了,這個孟斐可真是,從小到大改變不了的磨蹭,有時馮洲都覺得他都快狂化成容嬤嬤了,逮著孟斐就想紮她兩針。
“好啦好啦,”孟斐提上了小挎包,對著自己麵前的馮洲笑笑說,“你可真是,”頓了頓,“馮嬤嬤。”
“我倒看是誰讓我變成嬤嬤的,”馮洲翻了個白眼。
“別氣別氣,我是孟公公,”笑著跳開了,孟斐扶著牆穿上了高跟鞋,在地上蹬了蹬,便走出了租的小房子。
孟斐在一樓就出去了,馮洲在地下室把車開上之後直接在門口的十字路口和她接頭。
馮洲現在是肩負經紀人和司機還有助理的工作為一身的新世紀三合一好幫手。既要接送孟斐往返於公司,又要管孟斐的衣食住行,隨時播報給公司(當然是不全部的),還要負責她的工作安排。
如果說這樣就完了也就罷了,關鍵是,辣雞公司隻給付一人份的工資!多不要臉!
本來應該隻有個助理的,不過之前的小助理因為買錯票搞的孟斐錯過火車,差點遲到,實在是太沒經驗了,做事馬虎,繼續留下來還不知道要捅多大的簍子,馮洲就自己做主把她給辭退了。搞得他自己現在像個多功能保姆一樣,累死累活還隻有一人薪水。
很快就到了公司,孟斐跳下了小車,對馮洲說:“我就先上去了,你去開你們的早會吧。”
現在馮洲是個正兒八經的簽約經紀人了,當然要納入南勝的科學化管理。每天早上七點四十就要開早會,一般助理是扮演“保姆”這個角色的,一般不是特別紅的藝人,或者在大公司裏,是不會安排專屬司機的,這個活計是歸助理做的。但是現在情況特殊,所以早上孟斐和馮洲總是慌慌張張的,生害怕遲到。
遲到一分鍾扣100元,兩分鍾500元,三分鍾1000元……如此累加,要不了一會兒工資就沒了,說不定還要倒扣進去。
萬惡的資本主義啊,馮洲扯了扯自己的領帶,心裏發出一聲感歎。他放下公文包就急忙加入了同事們的早會。
而與此同時孟斐這邊。
“終於想通了啊,”南勝的第一號吸血鬼,張忠華,坐在辦公桌邊,穿的一身西裝,皮鞋擦得很亮,沒有一絲灰塵。
“是啊”,孟斐一臉賠笑,“我覺得還是照公司的意思來做更穩妥,我現在不就是應該多接戲保持曝光率嗎。”
“看來回家之後又好好想了想嘛”,張忠華笑了笑,意有所指的樣子。
“可不是嘛”,孟斐迎上他的目光,“公司哪能對我不好呢,我能有今天都是因為南勝啊”。這句話孟斐說的咬牙切齒,但是張忠華並沒有聽出其中的意思,反倒是有些被吹捧的得意。
“好啦好啦,我這兒還真有個劇本,你看看合適不合適。”正說著,張忠華的秘書敲了敲門,在門外說到:“張總,有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