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斐的本意是想低下頭不去麵對明陽帝那意味深長的視線,誰知道明陽帝卻理解成了孟斐不好意思的羞愧,將孟斐攬在懷到懷裏後又接著說道:“除了自身的品種不同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是,要自己上進力爭最好。賢妃可記得了?”
“回皇上的話,臣妾記下了。”孟斐沒有抬頭看明陽帝,隻是低頭答道。
“如此甚好,天色也不早了,你陪朕回宮用膳吧。”孟斐回答之後,明陽帝也不管她到底是有沒有聽懂,協著孟斐回了他的宮殿。
孟斐跟在明陽帝的身後踏著夕陽一步一步的向著明陽帝的寢宮走去,每次來梅園明陽帝都會說些有深意的話,孟斐覺得她快對這梅園產生心裏陰影了。
伺候著明陽帝用完膳,孟斐也簡單的吃了一些,然後就被是明陽帝拉到了寢宮的床上一夜的顛鸞倒鳳。
第二天日上三竿的時候孟斐才睜開了眼,隻是翻了個身就讓她一陣唏噓,渾身酸疼的居然不能起身,孟斐又躺回到了床上,然後喚了圓月進來扶自己起床伺候。
昨天晚上明陽帝也不知道發哪門子的神經,居然折騰到大半夜才讓人送了她回清心宮。孟斐收拾妥當之後問了圓月是否有敬事房的小太監送藥來,結果確讓人跌破眼睛。
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敬事房都沒有安排人來送藥。
孟斐讓圓月退下去之後,又將最近的事情都想了一遍,很確定自己並沒做什麼討好到明陽帝的事情,怎麼就把她的藥給免了呢?
孟斐一時想不到原因隻好暫時作罷,隻等著有機會的話讓圓月去宮外打聽一下,看看是不是將軍府最近有什麼動作。
日子流水般的劃過,後宮中處於一種詭異的平靜之下。孟斐心知肚明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這日吃完了晚飯後,孟斐早早就進殿休息了。彎月將燈火壓了壓,將室內的亮度將了了來,好讓孟斐可以休息好。
半夜時分,孟斐迷迷糊糊的聽到外邊好像是圓月在跟彎月說著什麼,很快就沒了聲息,孟斐太困,很快又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圓月就進來將昨天晚上收到的消息告訴了孟斐。
原來昨天晚上孟斐安排在明德殿的眼線趁著夜色來跟圓月報告消息。說是德妃已經在宮外找好了人,準備要陷害孟斐與人私通,讓孟斐早做準備。
聽到圓月的話,孟斐也隻是挑了挑眉,看來到底是德妃忍不住準備先動手。既然如此,孟斐就決定給德妃來個將計就計。
說實話,這後宮中的女人陷害人,無非就那麼幾種,但德妃居然用了最陰險的私通罪,孟斐也不想在這麼假混下去了。
宮妃與男人私通可不是小事,事關皇家辛秘,很少有大臣會去仔細查看事情的細節,隻要多數人都說了一個事實,那被陷害之人就是有一萬張口也說不清的。
最重要的是,此事事關皇家顏麵,若是孟斐被人陷害成功,那事後受牽連的也不僅僅是孟斐一個人,很有可能會將整個將軍府都拖入萬劫不複的境地。
德妃用這個招數,看來是想將孟斐一擊致命。
德妃,既然你不仁,那就別怪我孟斐不義了。
從接到消息之後,孟斐就吩咐著圓月準備了一些工具,好讓自己到時候不處於一個被動挨打的位置。
平靜了三天後,孟斐接到了德妃共同遊園的邀請。
看著外邊明明還在發威的秋老虎,一點也沒有體會到德妃在信中說到的‘陽光明媚’,難道她正在經曆假秋天。
孟斐同樣言詞懇切的寫了一封同意遊園的信讓宮女送到了德妃的明德殿。孟斐讓圓月稍稍做了一些安排之後,才起身去了禦花園付德妃的約。
快到禦花園的門口時,孟斐遠遠的看到德妃已經站在了禦花園的入口處。
這後宮女子想也是憋屈,終身被困在了這皇宮的後殿之中,哪怕是想逛個園子,滿皇宮也就這麼一個禦花園可以逛逛了。
孟斐對禦花園的興趣不大,從來沒關注過。隻聽宮女說這裏種植著各國進貢而來的奇花異草。
在快到禦花園的門口時,孟斐更是快走了幾步來到德妃的跟前準備福身行禮,“姐姐如何到的這般早,妹妹失禮了。”
孟斐與德妃二人此時在這後宮之中本來就是位份最高的宮妃,雖然孟斐是後進宮的妃子,可真若是論起位份來孟斐還是稍稍的要高於德妃一些,德妃自是不能承了孟斐的欠禮,在孟斐剛剛交手準備福身的時候,就已經握住了孟斐的雙手。
“妹妹如何這般客氣,我也是看著今日陽光晴好,想著邀妹妹一起來這園子裏逛逛。”德妃邊說邊拉著孟斐的手越過禦花園的門口,向著園子裏麵走去,“想來你我二人可是有段時間沒有好好的逛過園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