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仯葵忍住內心的煩躁上了車,鎖死車門,狠狠的罵道:“草,這幫子什麼人,簡直就是一片渣。”摸起手機,想了想,左小二不在國內,看來隻有自家大哥了,找出號碼就撥了過去,不知道能不能打的通,要是打不通,隻能找顏如瑜了,左仯葵覺得自己人品真是好的沒話說,為啥,因為自家大哥的電話通了。
“小瓜子,怎麼了?”左仯銘示意了一下自己的好友,顏如瑜,就接起了自家小妹的電話。
左仯葵聽到自家大哥的聲音,不知怎麼就有點兒比頭發酸,貌似頭更暈,腰更疼了,剛剛那溜難聽的話更刺耳了似的,開口叫了一聲“大哥”,隻是聲音那個叫委屈。
左仯銘一聽這聲音,以為自家小妹又被老二欺負了,安慰道:“改天,大哥幫你狠狠地教訓左二去。”
一提到左二,左仯葵就想宰了這主,要不是他,她能整出這一處有一處的,操蛋的鬧劇嗎,左仯葵那個叫委屈無人訴說啊,嬌滴滴的脆弱在自家大哥麵前,沒忍住,哭了,“大哥我出車禍了,疼。”
左仯銘聽到自家小妹哭了,還車禍,腦袋嗡的一下亂了,不過立馬恢複了鎮靜,“小瓜子,你在哪兒?”
“經緯街和十三道街的交叉路口,一幫子鬧事的人圍著我呐。”左仯葵趴在方向盤上,暗罵自己不爭氣,怎麼就掉眼淚了,這都多大了,看來這被自家大哥慣出來的公主病,一時半會兒總是出來放個炮。
左仯銘聞言,皺緊眉頭,這妞就是個容易被欺負的性子,他這會兒越發的擔心了,卻柔著聲音安慰道:“小瓜子,保護好自己,大哥馬上就過來。”手機拿開自己的耳邊,對著顏如瑜說道,“小瓜子出了車禍,我得過去處理一下。”沒等顏如瑜吱聲,拿起外套就往外跑。
顏如瑜一聽,懵了一下,早晨不是好好的嗎,顏如瑜有點兒後怕了,噌的一下站了起來,說了句,“我也去”,跟著後麵也跑了出去。路上發揮了自己高超的車技,一路猛開。左仯銘一直和自家小妹保持著通話,細細的安慰著,也問清了始末。
左仯葵拿著電話,聽著自家大哥的聲音,放鬆了不少,聽了自家大哥的話,把自己鎖在車裏,誰敲都不開門。這不車門外站著的片警兒可愁壞了,眉頭皺的可以夾死隻螞蟻,這肇事人鳥都不鳥自己,報著個電話聊得那個叫歡快啊,片警兒氣的夠嗆,自己怎麼著就遇上了這奇葩,還是一朵藐視他權威的奇葩。一幫片警兒看了一眼這車,要不是太貴,他們早就直接砸車了,這不人群裏有人叫囂道:“砸了這車,拖出這個言而無信的賤女人,大清早的揪出來丟人現眼,真他媽的惡心大眾。”
於是片警兒更頭疼了,誰敢砸,事兒沒處理好,自己帶頭再鬧出一樁可不好,但是為了自己鐵麵無私的正義形象,說道:“你們誰要是敢砸,我也不攔著,權當沒看見,但是這後果可就得掂量著點了。”說完繼續去那無果的動作,敲車窗門,試圖讓那人乖乖的打開車門。但有人腦袋一熱,聽完這沒有反對製止的話,真的抄起家夥就去砸了。
“哐哐”的幾聲,左仯葵聞聲望了過去,膽戰心驚,其實她就是一個純良的小白兔,那遇到過如此瘋狂暴力的一挑多的場麵,目光慣性的搜索器片警兒,得,最後瞧著抱著胳膊兀自立在旁邊,裝作沒看見的那片警兒,還有猛掄自己車頭的人,有點兒慌了,“大哥,有人砸車了。”
左仯銘一聽,眉頭緊了緊,讓他知道誰這麼不要命,他非得,讓他吃不了兜著走,事兒還沒理出個所以然來,這幫人就敢動手,“小瓜子,別怕,大哥馬上就到了。”完了,對顏如瑜說道:“快點兒,有人砸車了。”
顏如瑜想了一下自己愛車被砸個稀巴爛的場景,感覺火氣旺的不行,不是因為車,而是擔心那車裏的人兒,顏如瑜有想敲死那砸車人的衝動,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腳下的油門也踩到了低,這會兒就是一徹徹底底的飆車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