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過來的顏如瑜也下了一跳,這小瓜子難不成真撞壞腦子了?想完,暗罵自己烏鴉嘴,快步跑回自己的車,摸了紙巾和水又跑了回來。
左仯葵接過紙巾擦了擦,就著自家大哥的手,喝了幾口水漱了漱口,動都不想動一下的扶著自家大哥,喘著氣。左仯銘把水擰好扔給自己好友,抱起自家小妹大步就往醫院裏走,看來是真傷到腦袋了。
“醫生,我妹沒事吧?”左仯銘見檢查完畢,走出看來的醫生,迎了上去急急地問道,這幺妹可是他們全家的寶,三代單傳獨一無二的女苗苗。
“徐哥,她沒事吧?”顏如瑜心裏邊兒也上下擔心個不行,不淡定的開了口,同時無比慶幸自己選了家熟人醫院,好辦事啊,這徐哥不是別人,正是徐冠簡他哥,徐任軒,徐家一個奇葩般的存在。
被稱作徐哥的人低下頭,眼珠子咕嚕咕嚕的轉了好幾圈,原先以為是場三角戀,還以為能探出點八卦呢,這下好了,沒八卦可言了,好沒意思啊。“沒大事,就是有點兒腦震蕩,為了安全起見,還是住院觀察幾天的好。”
於是高級病房裏便有了這一幕。
“大哥,我才不要住院呐,我要回家,那個醫生是騙子,他騙你的。”一聽自家大哥辦了住院手續,左仯葵覺得受不了了,就是嘔了幾下,竟然要住院,就算是搞大肚子也不至於如此嚴重吧,何況她還不是搞出人命。
站在門外的徐任軒怒了,這妞也太不識好歹了,敢懷疑自己的高超醫術來,扭曲著一張妖孽般的臉蛋兒,一腳踹開門,就闖了進去,“誰是騙子,你打哪兒看我像騙子了?”赤裸裸的氣勢嚇到了左仯葵,這就是奇葩之所在啊。
左仯葵有點兒不好意思了,說人家壞話被逮了個正著,丟臉啊,但咱不能輸了陣勢,“第一,醫生那有長成你這樣的”,徐任軒一聽這話差點跳腳,他長得怎麼了?隻是還沒等他跳腳,那妞就條理清晰的說道:“你長得太帥了,這身白大褂壓根就不符合你的氣場。第二”左仯葵細細打量了眼前這男人一眼,努力組織馬屁,“你身材太銷魂了,這身白大褂壓根就是玷汙了你的身材。所以你肯定不是醫生。”
徐任軒聽完這妞的話,扭曲的臉蛋兒這會更扭曲了,不過這次是興奮的,恨不得抱上去親這妞幾大口,大呼知己知己,他早就覺得這身白大褂太難看了,擋了他絕代的風華,但是不穿還不行。再加上這妞的馬屁,他更是樂的找不到北。但是表麵上卻極力板著張臉“哼”了聲,其實心裏邊兒喜歡這妞的緊,那就更不能讓這妞走了,於是轉了轉腦袋,遞過去胸牌,“告訴你,我可是正兒八經的醫生,醫術更是不容置疑。你這是被撞出腦震蕩了,你要是不擔心以後失憶,或是失明你就走唄。”
左仯葵一聽失明,有點兒怕,好像電視中都是這麼演的,整出個大血塊,壓迫神經,然後就苦情悲劇了,看了眼這人的胸牌,真是醫生,但是還是不死心,“真的這麼嚴重?”
“不信那倒,反正我們醫院床位還不夠用,少一個還能節約點資源,奉獻他人。”徐任軒繼續忽悠道。
左仯葵就是一惜命的主兒,隻見她一拍桌子,說道:“大哥,咱娘從小就教育我們要愛黨更要愛毛爺爺,所以這院我住定了,豈能白交了錢,浪費可恥。”完了才察覺到手疼,偷偷的放在背後的衣服上蹭了兩下。
顏如瑜忍住笑,看來真是一物降一物,徐家這朵奇葩真不是徒有虛名的。
徐任軒在心裏笑開了花,小樣,小爺什麼樣的人沒見過,就你這點分量,還不夠提溜出來現眼的。
左仯銘看著一板言辭,無比嚴肅的自家小妹,無語的笑了笑,走過去揉了揉她的手,這丫頭還是毛毛躁躁。“想吃什麼,大哥這就讓人去買。”
這一提,左仯葵感覺那個餓啊!“徐氏和記家的早點都來一份,可不可以?”左仯葵雖然吃不下這麼多,但是她真的愛死了他家的早點,每一份都想嚐上一嚐,有人勞駕那就得坐享大爺之福。
徐任軒一聽,兩眼瓦亮瓦亮,這妞再一次合了自己的胃口,“好啊,都來一份,剛好我早上也沒吃。”語氣那個叫自然那個叫熟練啊,好像跟人家熟的不得了似的,奇葩就是尤其奇特之處啊。
左仯銘像是沒有察覺這人的過度熱情似的,說了個“好”字,便打起電話吩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