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任軒再次被嗆到了,拍著床樂的肚子疼,斷斷續續的叫道:“奇葩”!這妞簡直就是奇葩中的VIP啊!左仯葵說完這話壓根沒發現什麼不對勁,因為和左小二就是這樣強嘴強到大的,聽到這廝抽瘋般的笑聲,才恍然大悟,這人不是自家二哥,自個兒這話太有辱門麵了,容易讓人想歪啊。
顏如瑜也一副你牛的表情,隻有左仯銘一副習以為常的表情,搖著頭笑了笑。
左仯葵感受著床的過分震動,真怕這床就這麼被笑塌了,自己麵前的美食也在風中淩亂,左仯葵頭疼了,就這麼好笑,“你在笑,我就全吃光了。”
徐任軒聽到這句話就跟那開關似的,迅速果斷的止住笑聲,奔著美食來了,隻是吃了沒幾口又樂了起來。
左仯葵看著這張花枝亂顫的臉蛋,真想把吃的扣在他臉上,求救般的看著自個兒大哥到,“大哥,送客。”
顏如瑜看了一眼這瓜子仁皺起來的包子臉,無奈的歎口氣真想走了過去,扶起這朵可以笑成這樣的徐家奇葩,太丟臉了。
徐任軒一聽這話慌了,立馬一板一眼的做好,嚴肅個麵孔,揮斥方遒,飛沙走影開吃起來,讓人都出現了幻覺,剛剛那個抽瘋的人不是他。
左仯葵見這廝真的沒有再出格,撇了撇嘴,也開始吃了起來。
隻是這一整天,醫院的某處會偶爾的響起一陣狂笑,詭異的嚇壞了一幹子住院的人。
左仯葵覺得無比的發黴啊,這都快一個星期了,還不讓自己出院,她都已經把徐妖孽的獨家密保,收藏的所有遊戲全部打通關了啊,左鄰右舍她都不知道串了多少次門了,那個姓徐的王八蛋,竟然還不讓自己出院,左仯葵那個氣啊,麵朝姓徐的辦公室方向,隔空畫著王八,閉著眼,搜素一切人類及非人類詞彙,狠狠的罵著這廝。
“啄啄”的敲門聲,也到了飯點了,左仯葵以為是自家大哥的助理送午餐來了,這幾天自己的夥食可都是自家大哥的美豔助理跟進的,左仯葵也就沒有在意,閉著眼手仍在畫著王八,嘴裏應了句,“進。”
顏如瑜提著吃的進來就看見這小瓜子閉著眼一副神神叨叨的模樣,仔細盯著她的手型,顏如瑜樂了,這小瓜子還真是可愛的可以,不會是在畫烏龜吧。
徐任軒莫名的感覺到自己的耳朵火燒火燒的,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咧著嘴笑了,看來這是小瓜子在召喚著自己,美食到了。為了這幾天的口福他可是犧牲了他這張如花似玉的臉蛋兒,厚著臉皮把這小瓜子硬生生的扣在自個兒的地盤裏一個星期。脫下他自個兒鄙視了無數次無比難看的白大褂,奔著小瓜子的樓層就去了。
左仯葵閉著眼,半天也沒聽到響聲,才發現有點兒不對勁,這不一睜眼她就死機了,這是什麼情況,顏某人無比銷魂的立在不遠處,難不成美豔女助理被自己咒成了一快餐,左仯葵頓時覺得驚悚不已,都說醫院陰氣重,看來這不是信口胡說的,於是左仯葵有點兒擔心了,自己在陰氣重的地兒罵那個徐神經病不能應驗吧,自己罵過了癮,可是要是應驗了那就罪過大了。
於是徐任軒今天吃飯的時候,發現這小瓜子竟然無比的熱情,一反常態的沒跟自己搶食。
左仯葵收回自己的目光,告訴自己不可以亂瞟,心裏暗念舉世銷魂者當屬左小二,然後詳裝剛剛什麼都沒發生似的問道:“怎麼是你,那美女呢?”
顏如瑜也沒問她剛剛在幹嘛,把吃的一一從食盒裏拿了出來,開口道:“你大哥有事出差去了,她作為助理也就跟著去了。”左仯葵“哦”了一聲,看到別人在那為自己擺吃的有點兒過意不去,走了過去,幫忙一溜排開吃的。
左仯葵看著這廝修長的手指愣愣出神,機械的隨著那人的指揮擺著,心想這廝要是去抓糖果時絕對劃算,要說這妞有這想法,那還是有一段故事的。左小二十歲才在自家住定,以往都是常年居住在自己姥爺家,這兩人分開在兩地時,那都是個獨寶,什麼東西那都是獨享,說一沒人敢說二。所以當左小二回來時,他兩人聚在了一起,什麼都得一分為二,這兩人不負所望的和所有小孩子一樣,沒事就爭爭東西掐掐架。其中有一件事,就是這糖果的劃分問題,這兩兄妹不愧是一個娘胎裏出來的,對糖果的熱愛出奇的同意,架也掐過,狀也告過,可都是不好使,於是左小二以虛長自家小妹三歲的年紀想出了一個辦法,那就是每一次一人抓一把,抓多少都歸那人,當時的左仯葵聽到抓多少都歸那人,無比的讚同,於是這妞發現每次明明自己盡最大的力氣去抓,可是每一次左小二的還沒吃完她的就見底了,但是左仯葵是個實心眼的孩子,左小二可是在自己眼皮低下抓的,那放糖果的櫃子得兩把鑰匙打開,他們也是一人管一把,所以她就單純的以為是自己吃的太快了。這妞就這樣被忽悠到十多歲,才發現這手還是大有玄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