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仯葵聽到這話,頓時無比的佩服這妖孽的口味,實在是太敢於挑戰高難度了,寧願相信狗改得了吃屎,也不要相信能掰彎直男,不過為了不打擊同誌的積極性,左仯葵覺得自己得楣著良心,規勸一下這隻妖孽,“客觀的來說,比較難,不過看在妖孽你長的,如此如此”左仯葵上上下下打量了徐任軒好幾眼,終是找到了個給力的字眼,“王道的範上,可能性還是大大有的,但是我覺得這直的就算被掰彎了,那也不一定等於就會幸福的,所以為了終生幸福,還是遠離直男的好。”
徐任軒一聽這隻小瓜子一板一眼的話兒,頓覺得這隻小瓜子的腦袋兒還是有點兒料的,隻是這一次,他真的是難以自拔啊,他栽在那人身上了,“小瓜子,爺知道你說的有理兒,可惜爺這次算是踢到鐵板了,爺還是塊磁鐵,踢上了,除了黏上去,就別無選擇了啊!小瓜子,爺心裏那個叫哇哇的苦啊,爺怎麼就遇到了這麼個主兒,無視爺的美貌和魅力啊!”徐任軒一把淚一把鼻涕的,有模有樣的哭訴道,當然是隻有聲勢,沒有淚。
左仯葵被這妖孽太有損形象的舉動,委實的震撼了一把,這架勢,看來這鐵板夠硬,夠臭啊,左仯葵突然對這位傳說中,視這個妖孽為無物的主兒,萬分的感興趣,左仯葵無比八卦的幸災樂禍問道:“這位不鳥你的主兒,到底是誰啊?怎麼可以這樣不給咱家如花似玉,英俊瀟灑的徐爺的麵子呢?”
徐任軒對這小瓜子,一幅津津樂道,其樂無窮的表情表示萬分的無語,鄙視的盯著這小瓜子平淡無奇的的麵孔,心中那個叫吹胡子瞪眼,隻是盯著這人的麵孔,腦海中不知怎麼的,竟然浮現出那人的身影來,一個閃神,原本吊足這個小瓜子胃口,打死也不告訴她那人叫什麼的,卻不受控製的名字就念出了口,“尚左。”
左仯葵被這模糊的一聲“尚左”嚇了個夠嗆,不會吧,掃了掃這妖孽的臉蛋兒,再想一想自家二哥那騷包的樣子,頓時全身有點兒發冷,雖然說她很讚同這種事兒,但是一想到自家二哥會被掰彎,心中頓時覺得別扭無比,定了定神,小心翼翼的,開口確認般的問道:“那人叫尚左?”
徐任軒見這隻小瓜子聽了去自己的低語,也沒有太在意,這事兒在他眼中就是一上了台麵的大事,所以也不怕有人認識那主兒,豪邁的算是默認的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左仯葵聞言,不知怎麼的,莫名的這下極不樂意了,感覺那要被掰彎的人跟自己似的,剛才那點八卦的心情消失了個無影無蹤,陰森森的開口說了一句無比肯定的,卻讓徐妖孽有點兒莫名所以的話:“尚左,他是絕對不會被掰彎的,絕對不會的。”
徐任軒雖然不知道這隻小瓜子這刻為毛,如此的氣場飆升,還殺氣騰騰,但是他知道一點,就是他很很很很反感,這個肯定句,徐任軒咬著牙,態度無比強硬的反駁道:“尚左,他是絕對會被掰彎的,絕對會的,他絕對會跪倒在爺的白大褂下的,絕對會的。”說完,還用力的給出了個鼻音,狠狠的“哼”了一聲,以示誌在必得似的。
左仯葵見這妖孽既然敢反駁,把手中的,不知何時灌有酒的杯子,往桌上用力一放,“嘭”的一聲,叫板的回道:“絕對不會。”為了左小二,為了尚家的血統,左家的列祖,左仯葵這會兒覺得得為左小二,浴血奮戰一次,被掰彎了,那自家姥爺的重孫夢,豈不是得壓死自己,所以為了活著見到明日的太陽,左仯葵一鼓作氣勢如虎,毫不退讓。
徐任軒此刻沒理會這隻小瓜子的反常,純粹奔著這人的話就去了,這話爺很不愛聽,所以,徐任軒絲毫不讓的拍著桌子,氣勝一籌的梗著脖子叫囂道:“絕對會的。”
於是這兩人就跟那小孩子似的,一來一往,在那爭的無比的歡,爭的無比莫名其妙,爭的那個叫仇人見麵分外眼紅,“絕對不會”,“絕對會”,而這會兒正在溫柔鄉的尚左,狠狠的打了無數個大大的噴嚏。
左仯葵和徐任軒爭的都紅了眼,嗓門一聲比一聲大,酒杯振的一聲比一聲響,隻是仍是沒有爭出個高下,於是兩人紅著眼的一致,瞟了眼對方手中的酒杯,無比一致的吼道,“咱比酒,一決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