蘋果被這莫名的威脅整的一愣,迫於那人異常詭異而強大的氣場,隻能在心中狠狠的罵道,切,那根蔥啊!老娘的地兒豈是你能撒的了野的地方。等發泄完,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家老公竟然被一不認識的人劫走了!蘋果後知後覺的發現這事真的大條了,瓜子這下危險了,那她也就麻煩了,慌慌張張的立馬追了出去,卻不見了這人的蹤影。
徐冠簡累死累活的,好不容易把自家大哥扔在沙發上,一打眼卻不見了蘋果,立馬趕了出來,卻見這女人慌張的亂竄著!一把拉住慌亂的蘋果,很欠扁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該不會為了你的一畝三分地,被搞成這樣心疼了吧?”
蘋果這會兒都懶得理他,揮開這廝緊握著自己的手,不耐煩的說道:“趕緊給我滾,我這會兒沒有閑工夫搭理你。”
徐冠簡一想到她這會兒是因為那個女的,才沒空搭理自己,臉立馬奇臭無比,一把再次拉回某人,擺明一副死纏著人家,就是不放的架勢,迎上蘋果欲噴火的眼,不屑的開口道:“就為了那女人?爺,告訴你,不必了,有我家二哥在,你就甭擔心,那誰了。”
蘋果聽他這麼一說,終是明白過來了,她還納悶那男人是打哪兒出來的,原來,蘋果思及此,火更大,“那男人,你給通風報的信?”
“嗯,沒錯。”徐冠簡看著蘋果已青的臉色,想到自己知道的那點兒所謂的內幕,無比得瑟的開口道:“你別那樣跟看著死刑犯似的看著我,爺的這個舉動可是上上的明智之舉,你知不知道,這兩人是怎麼回事?”
蘋果極度無語,至於得瑟成這副死豬樣嗎?不過以她對他的了解,還是順著他的話,往下問道:“那人,是誰?”
徐冠簡一副孺子可教的欣慰,添油加醋,無比義正言辭的爆料到,“他倆是一對兒,家裏都知道的那種,我二哥最近跑她家,可是跑的緊。”其實他壓根兒就不知道那女的到底是哪根蔥,就像蘋果不知道那男的是哪根草似的,這些話純粹是他自己在瞎掰。
蘋果回過頭靜靜的盯著這廝,見他不像說謊,又想了想自己前幾天從尚左那裏聽到的,有點兒相信這事了,為了確保安全還是開口確認到,“他就是顏如瑜?”
徐冠簡點了點頭,他不知道蘋果是怎麼知道顏如喻的,但是他很樂見其成,他什麼都沒做,效果就出來了。
蘋果見這廝一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的德行,再瞅瞅已人去樓空的地兒,深感無力,也就作罷了。心裏卻把那隻瓜子狠狠的罵了無數遍,樣兒,這事瞞的真夠絕的,要不是尚左那隻大嘴巴,估計這事兒到死,她都不一定知道。
兩人達成共識的這會兒,走回房間,卻見裏麵的那位醉鬼異常的不正常。
徐冠簡無比關心的扶起自家大哥,這一看,作為一位馳騁情場多年的主兒,徐冠簡和蘋果明白了過來。徐冠簡罵出聲到,“草,竟然被下藥了。”
蘋果終於明白過來,怪不得那人像要吃了自己似的,可是這是誰幹的?這幫兔崽子太特麼的膽肥了吧!於是,蘋果難得覺得瓜子被自家漢子,接走了是多麼值得欣慰的一件事!
小班主再次被自家老大召見了,“這屋的酒怎麼回事。”小班主一聽這話,便明了了,對上氣壓極低的自家老大,唯唯諾諾的回答道:“徐少說要最烈的酒,於是我們就給上上了。”
蘋果和徐冠簡一聽便明白了過來,這地兒的此烈非彼烈,看來這烏龍鬧大發了。最烈的啊!!!蘋果這會兒在心裏為自家那隻小瓜子默默的祈禱了多聲,這烈度不知道這小瓜子能不能挺的過去啊!真是一幫不省心的兔崽子,下次見麵估計有得她受的了。
徐冠簡這會兒為自家二哥,撿了這麼大個便宜,表示各種祝賀,趕緊的纏在一起,好把他家老婆還回來。
顏如瑜一路飆車,看了一眼後座的某隻瓜子,看來這妞忍不住了,顏如瑜的眸子沉了沉,看了一眼不遠處的酒店,決定了什麼似的,利索的打了手下的方向盤,改天他得好好問候一下徐家的那兩兄弟。
左仯葵醒來的時候,頭那個叫疼啊,吃力的睜開眼睛,才發現屋子裏是一片漆黑,伸手四下摸了摸,卻觸手一片肉體,左仯葵有點兒不淡定了,難不成昨晚真的帶了菜出來,可是不對啊,自己明明最後是在為自己二哥的性福浴血奮戰啊,左仯葵動了動,疼,草,看來昨晚戰事激烈,隻是自己好像沒有什麼印象似的。手摸到這人軟軟的腰處,順便而上婆娑了幾下腹肌,想來個極其慘烈的個180°,卻失策了,有人握住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