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這話激的徹底惱羞成怒了,也顧不上滿臉的酒水和死疼著的手,漲紅著臉,指著對麵的女人直接罵道:“草,你他媽的算個什麼逼兒貨色,敢罵老子是隻蒼蠅,還敢對老子下手,老子看上你,那是抬舉了你,出來賣的就得講點職業道德,還裝什麼清高,難道你媽沒教過你這點職業操守。”
左仯葵一聽這話徹底怒了,這話不是直接罵了左老佛爺嗎?挑釁左老佛爺那就是和她左家過不去,那就是辱沒她左家,左仯葵是個護主護到骨縫裏的主兒,所以左仯葵這次是徹徹底底的動怒了,盯著人家陰森森的瞅著,語氣一波三回轉的蕩漾著命令班的說道:“趕緊兒,那你的話給我徹徹底底的收回個利索,向我媽道歉,要不然後果自負。”那個表情,那個口氣和左家那兩位主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男人這會兒的尊嚴深深的收到了挑釁,就一個女人,還敢這樣跟他叫板,男人不樂意了,仰著脖子瞪著對麵那女人,咬牙切齒到,“道歉?你他媽的是出門忘記帶上智商了,還是天生的癡呆,老子看在你低智商的份兒上,就大人不記小人過一次,隻要乖乖的陪老子一晚,老子就不計挨了一下還有這一身的酒水。”
左仯葵看著這個滿嘴胡言的男人,目光掃了一圈人家,笑著搖了搖頭,嘖嘖了兩聲,真是可惜了這幅皮囊,就是個二世祖,還是個沒品的主兒,左仯葵這會兒無比的欣慰,自家左小二隻是爛了一點私生活而已,人品可是大大的青年俊秀,“要麼道歉,要麼給我滾蛋,別再我這兒嗡嗡叫,真的很吵。”
男人這會兒看著對麵那女人嘲諷的笑臉,徹底怒了,這是第一次有人敢這樣嘲諷他,拿他當個屁,他是個不允許任何女人挑釁他男人尊嚴的人,所以一惱羞成怒就動起了手,口中還罵罵咧咧道:“就是一個逼樣兒,還他媽的敢把自己當成女皇,耍起酷來,不讓你知道老子的厲害,你還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一巴掌奔著人家的臉就去了。
左仯葵沒料到這人敢動手,還好自己當年為了抵禦左小二的虐待學過幾招,險險的抓住這人的手,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必得加倍還之,這可是左家一貫的訓言,所以左仯葵無比利索的一句廢話都沒有,直接奔著人家的褲襠就是無比瀟灑的一個千斤頂。果不出所料,那個男人直接倒地呻吟了起來,左仯葵滿意的拍了拍手,抱著胸立在一邊笑著問道:“滋味怎麼樣,夠爽嗎?”
男人疼的直接流出了眼淚,這是第一次他收到了這麼大的侮辱,以前誰不是把他捧在手心,喘著租氣,扶著椅背慢慢的站了起來,竟然敢這樣對他,那就別想有個全屍,轉身對著樓上自己的那個包間揚了揚手,他的兄弟全在樓上那個玻璃包廂裏,一個哥們間的手勢,這個女人這一次是死定了,“你竟然敢對我動手,那你就別怪我不義,老子這次非得讓你脫層皮不可!待一會好好嚐嚐,我們哥幾個的滋味,敢動我家二弟,待會兒我非得讓你死在我二弟身上。”
左仯葵看見他的手勢,了然於心,這幫人看來不是個二世祖,估計隻是個暴發戶老爹罷了,沒品就罷了還沒電智商,她左仯葵從來不做冒險的事,敢在皇宮對著一個男人大大出手,“哦?是嗎?”
男人也懶得再廢話,轉過身看著過來的哥們兒,笑了,扭過頭對著對麵那個仍是一副淡然的女人嗤之以鼻道:“是不是,不都是注定了的嗎?難道你沒長眼睛,看不出來嗎?”
左仯葵看了一眼走過來,立在他身邊的三個毛頭小子,笑了,這就是他的哥們?一幫初生牛犢不怕虎的毛頭小子而已,重新細細打量了一番這個挑事的主,這會兒才發現壓根不能把人家定義成男人,應該歸為男孩,“你們高中畢業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