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瑜沒想到這個女人的手腳這麼快,自己剛和她聊過,她就盯上了小瓜子,顏如瑜陰冷著全身的氣息,和剛才一比,完全是變了一個人,直勾勾的看著徐任軒開口道:“軒子,我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左仯銘聞言也是一愣,心下當即有種很不妙的感覺,看來多年前的那個大風終是在多年之後,掀起了大浪,但願不是他想的那樣,要不然,左仯銘覺得這一次是不可能放過鍾家的,“小二,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為什麼小瓜子好好的,會發生這種事?”
尚左被這人虎視眈眈的盯著,這才發覺自己遺漏了關鍵點,想了想自家妹子撕心裂肺般的傷心,尚左看著手術室,眼中的危險氣息越發的濃鬱,“大哥,鍾家這次欠我們左家的,就算姥爺出麵,那也是於事無補了,鍾飄飄她敢動我妹子,親手把我妹子送進了手術室,推到生死邊緣,她這一次就是兜著都走不了。”
一幹沒在現場的人,見尚左這麼一說,終是明白過來,看來這一次小瓜子被送上手術台這事,不是那麼簡單的,瓶子是個直性子,這會兒直接問出聲,“尚左,到底怎麼回事?”
尚左聞言,火氣就蹭蹭的漲了上來,抬腳對著自個兒身邊的徐任軒就踹了過去,一副大爺恨不得踹死你的表情道:“問問這混蛋,他家那妹子可是長了大本事了,既然敢助紂為虐,蘋果,你應該兼並了皇宮,丫的盛典沒必要再低調。”
徐冠簡一聽這話滿頭的霧水,瞧著自家大哥一副便秘的表情,徐冠簡更蒙了,這和他家那個禍害又有什麼關係,徐冠簡恨死這幫子人了,一個個玩什麼踢皮球,“大哥,到底怎麼回事啊,怎麼和維婷扯上關係了,你們這皮球踢來踢去,到底演哪出啊?”
一雙雙炙熱的飽含各種仇意的眼睛,看的徐任軒那個叫難受啊,直看的他心裏邊兒奔起千萬隻草泥馬,妹子你這次可把你親愛的大哥害慘了,“瓜子仁在皇宮裏出的事,動手的那幫人,”徐任軒頓了頓,徐任軒覺得自己接下來的話,會有讓自己置於生死難測的地步,“要是我和尚左沒趕過去,要是陸博遠沒恰巧出現在那兒,我都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隻一句話眾人就明白了尚左為什麼這麼大殺氣,左仯銘暗了暗眸子,真是不想活了,“皇宮的治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徐任軒覺得自己聽出這句話裏赤裸裸的刁難和質問,徐任軒看了一眼幸災樂禍的尚左,硬著頭皮接下去道:“不知道是那種原因,鍾飄飄也在那兒,也不知道這人怎麼和我家妹子勾搭上的,於是這治安就被人為的差了。”
聽到這,眾人算是明白過來了,看來這事還真的很簡單不過。
瓶子彈了彈手指甲,眸色發沉,看著躺在床上的那人,對著蘋果開口道:“蘋果,你回去看看盛典最近有沒有這個計劃,有最好,沒有的話,那咱就趕緊提上日程。”
徐冠簡和徐任軒聞言,想說什麼,終是看在自己心愛之人赤裸裸的仇視目光中,啞口無言了,妹兒,這做錯了事就要擔後果的,看來這一次,當哥的也是無能為力了。
蘋果盯著徐冠簡,慢悠悠的點了點頭,應道:“我立馬就讓徐小幺去辦。”
於是,徐冠簡想死的心都有了,嘴角抽搐的說不出半個不字來,隻能咬牙應道:“好,既然媳婦兒都發話了,那這就得立馬提上日程。”
左仯銘的心思卻壓根不在這上麵,他總覺得這事蹊蹺,他擔心一件事,鍾飄飄有沒有亂說些什麼,要不然以自家妹子執拗的性格,估計這次又得有苦頭夠他家妹子受的了,左仯銘修長的手指有節奏的敲打著玻璃窗,盯著床上因為麻醉藥陷入昏睡的小人兒,心下有了萬般思緒。看著立在自己身側同樣陷入沉思的顏如瑜,左仯銘知道,他肯定是探知到什麼了,左仯銘壓低聲音,開口道:“這件事,你怎麼看?”
顏如瑜收回目光,掃了一圈其他的幾個人,然後收回目光,看著自己的兄弟,久久的終是開口道:“我估計,小瓜子應該是知道了,當年你想隱瞞的那些事了。”
聽到這話,左仯銘一愣,這話更加驗證了左仯銘的猜測,看來顏如瑜都已經知曉了,“這一次,鍾家不能再像五年前那樣,輕輕鬆鬆的就躲過去了,我們左家欠的都已還了,所以動了我左家的人,那就得付出代價。”